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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听到只会觉得人世无常,或是做生意真不保险,赚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亏的时候全家跟着倒霉。
但大井在他这儿露了脸,他又不是傻子,稍加分析就能得出结论。
雄哥和大井早就是一伙的,由大井负责和本地有钱人打成一片,然后找机会带他们去玩刺激的。
现在的有钱人,说句不好听的话,八成都是底层出身,前半辈子没享受过。
乍然发家,除非是不知道怎么玩,一旦知道,那简直是找到了人生的意义,玩的比谁都凶,一副要把前半辈子吃过的苦弥补回来的意思。
甚至于,你越是觉得老实的人,玩起来越疯。
大井完全可以跟着一起输,他输的钱,转了一圈回到兜里,还能赚你那一份。
你输了就是输了,真金白银拿出来。
至于大井输了为什么不像死狗一样,因为人家家底丰厚,你比不了。
所以像死狗一样输了钱的人回去,谁也怪不了,只能怪自己把持不住。
还倒欠钱的最可怕,置办的一点家底都得腾出来,实在不行就全家跑路。
看样子,雄哥是觉得,高重山拿捏住他不愿意在明面惹人关注的心理,成功威胁到他。
所以他改变策略,出动了他的底牌,让大井拉他下水。
等你输了钱把门面吐出来,还好意思回村搬救兵吗?好意思让老人孩子给你申冤吗?不是说是全村的希望吗?那就自己跟全村人解释去吧。
很快,高重山就接到了大井的电话,说是来了几个本地的朋友一起打牌,三缺一,问他要不要来玩一把。
高重山欣然前往,他不去对方肯定会想别的招,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让他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确实是普通的牌局,来的人除了大井,另外两个都是本地做生意的人。
互相一介绍,果然都听过对方的名字,一边商业互吹一边开搓。
“重山老弟,照说你的生意不错啊,有没有兴趣合伙做点啥。”
搓得特别起劲的人是本地一个出名的包工头。
常年在外头做工程,一到过年就到处躲债,但身家没得说,这个时候起码过百万。
为啥一过年就躲债,也是这个行业的风气,平时拖欠工人的工资,到了年底工人要帐,工程方又结不了这么多帐,所以过年最难捱,捱过了年关,又能重新抖起来。
早期发家致富的人,有几个没钻法律漏洞的?
拖欠工人的工资在房地产行业,更是重灾区。
啃着劳动人民的血肉成长为巨鳄,一转身鳄鱼小姐还要说你们穷人就该辛苦些,舒服那是留给他们这些长牙的。
可惜啊,早期法律要是健全,你们这些人的牙都得连根打断,还有你后来蹦达的机会吗?
“我这行就是吃辛苦饭的,本钱太重利润太薄,还不如人家卖一件衣服赚的多。”
高重山叫苦。
另外一个人算得上是当地的服装大王,此时就笑,“你当服装那么好搞钱,万一拿错款,压了货一年的利润就全给压进去了。”
同时也好奇包工头想联合高重山干嘛,服装毕竟是买进买出的生意,谁都能入行。
早就想着找机会转行,所以对包工头的话还挺上心。
“做住宅楼呗,现在外头,全国上下哪个地方不在盖楼。
只有咱们小地方没动静,真落后。”
包工头抱怨道。
一桌子人都摇头,你也知道是小地方了,盖楼容易,卖钱难,谁买呀。
高重山心思一动,“老哥,现在干工程的都往海兰跑,回老家有什么搞头。”
包工头倒吸一口凉气,“老弟,不得了啊,你连这个都知道。”
高重山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小声道:“机缘巧合,被我看到内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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