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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田文乐又道:“如果有人能站出来说出实情,我便认他一个举报有功,可以网开一面,饶他不死。”
“那其他人……便自然也不是乱党,各自回家便是。”
田文乐的脸上现出一抹阴阴的笑意。
“是要拉着这许多人跟你一起陪葬,还是一起活出生天,全在阁下一念之间。”
囚犯们不禁左顾右盼,试图看看现在还有没有人能够站出来。
但是很可惜,他们各自看过去,看到的都是一般的茫然。
被砍死的囚犯就摆在凌征面前,浓重的血腥味冲鼻而来。
凌征稳住心神,脑子却依然在不停打转。
“田文乐的话里有话,明显不是随意为之。”
“果然,从这么看,田文乐应该确实不认识那个什么‘丰乐王余党’!”
或者说,他顶多只是耳闻。
不知道田文乐通过什么样的情报得知了那个人的行踪,但却因为无法直接确认,所以只好本着宁可错抓绝不放过的原则,把可能范围内的所有人都给抓来了。
这个时代类似于华国的古代,科技手段自然也不发达,既没有监控,也没有照片,顶多一张画像,鉴定辨识的手段非常有限。
这帮人被抓回来后,都是拣那可疑的先上一轮大刑,看看有没有承受不住自己招认的。
但显然,到目前为止,田文乐并没有确认到谁才是他要找的疑犯。
找不到关键的人,就找不到关键的信息。
田文乐不甘心就此放过,于是才想出这个办法,一方面通过活命的机会来利诱,另一方面,通过无辜人被杀,来刺激那个人。
但是田文乐都不认识的人,凌征又怎么会知道是谁呢?
凌征向后靠了一下,轻轻吐出一口气。
“首先,这个人应该不是武将,也不会武功。”
一员武将或是具备武力的人被捕,过程应该是充满了厮杀打斗,极为惨烈,那么他的身份应该极其容易辨认。
即使他受伤藏匿之后再被抓到,也会有明显的伤势特征,成为指认的证据。
目前看,情况显然不是这样。
所以具备武力的人或武将,是凌征第一个排除的类别。
“有可能是不会武功的亲属,或是近臣谋士……”
凌征想了一下,把亲属这一块又给先放到一边。
丰乐王乃是一方王侯,那他身边的亲人,自然都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更不要说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在这个年代里,这样的人与下层百姓,应该还是有着明显不同的。
“近臣谋士?”
似乎,只剩下这一种可能性。
这种人没有武将那般强悍的武力,脚程速度也不快,很可能身体还会很单薄。
为了不被发现,乔装改扮,混于百姓之中,是非常合理的。
这也难怪那些着急跳出来的人会被砍了。
因为这些近臣谋士能被丰乐王赏识,必然饱读诗书,学识出众,足智多谋,胸中有沟壑万千。
而大多数底层老百姓一辈子都没有上过学,到死的时候大字都不识一个,一通胡乱咋唬,如何不枉送性命。
牢房里依旧沉寂一片,凌征双手交叉而握,两手拇指轻轻摩挲。
这是凌征在思考时的一个习惯动作。
“冒充那个人的身份?”
“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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