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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道:“不行,得马上走。”
白玉春道:“对了,前天的一封信,将我们夫妻二人骗到宝应,想必也是你们做的手脚。”
大汉哈哈大笑,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唱戏的,别瞎琢磨,跟爷们走吧,免得面子上不好看。”
白玉春道:“大哥,要是我不愿意去呢?”
大汉道:“那就休怪我们无礼了,弟兄们,……”
大汉似要下令动手的模样。
白玉春道:“慢,大哥,你家老大怎么称呼?”
大汉道:“说出来吓死你,洪泽湖金毛水怪。”
洪泽湖金毛水怪,是个狠辣淫毒角色,若是妻子刘依依去了,十有八九要出事。
白玉春道:“在下妻子身染疾患,不便外出,在下一人随你去便了。”
大汉道:“不行。
你老婆也得去,你去不去,那倒随便,我家老大最喜欢听女人唱戏。”
岳父在一旁愤然作色,道:“青天白日下,莫非你们要强抢民女。”
大汉大怒,骂道:“抢便抢了,又能怎样,老子抢了也不是一个两个了,老不死,活腻了。”
甩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老人家口角流血,仰天倒下,后脑勺正好磕在凳角上,血流一地,竟昏死了过去。
岳母大嚎,哭叫着扑向大汉,那大汉飞起一脚,正巧踢中心口,岳母闷哼一声,也昏死了过去。
刘依依涕泣哀号,扑向父母,白玉春怒火中烧,挥拳向大汉面门击去。
大汉身形一晃,顺手牵手,叼住他的手腕,向地上一带,白玉春啊哟一声,手腕被他擒住,半跪在地,动弹不得。
立即上来两条汉子,将他来了个五花大绑,口中塞入一只臭袜子,头上套个黑布罩,夹起他就走。
刘依依呼救:“来人哪,出人命啦,强盗杀人啦。
……”
上来两条汉子,将她嘴上塞进一条毛巾,头上也套上个黑布罩,夹起她,就往外走。
大汉们拖挟着白玉春、刘依依到了门口,门口停着辆大马车,打开车门,就将白玉春夫妇连推带掇地塞进车内,车门“哐当”
一声关严实了。
车内进来三名汉子,两名汉子摁着白玉春,一名汉子摁着刘依依。
马车就走了,走不多远,舍车登船,那是一艘帆船,在河汊湖泊间行驶,船舱内的汉子在闲谈,一人道:“哥,你怎么给女的嘴里塞了块毛巾,给男的塞了只臭袜子?搞得那么复杂,累不累。”
另一人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倒不是老子怜香惜玉,那女子多水灵,头儿已看上了,你给塞只臭袜子,满嘴臭气,洗都洗不干净,上了床,头儿肯定不乐意,到时候找你霉气,你受得了么。
那后生,头儿至多听他唱唱戏,塞只臭袜子,让他学乖点,以后见着爷们就会老实多了,免得爷们多费手脚。
这里边是有道道的,学着点,小子。”
一人笑道:“哥心细,哥是啥水平,咱是啥水平,咱可学不会,跟着哥打打下手,倒还马马虎虎。”
白玉春听了,急了,口中“唔唔”
作声,扭身蹬腿,却被踢了两脚,有人上来干脆坐在他腿上,骂道:“小子,再不老实,老子给你颜色看,别看你名气大,老子在你脸上用刀划两道,看你怎么再去登台唱戏。”
约摸过了三个来时辰,天早已黑了,帆船停靠在一个岛上。
大汉们挟着白玉春夫妇来到岛中的一个大厅内,有人上来摘去了白玉春、刘依依的黑布头罩,解开了白玉春身上的绳子,他俩睁眼一看,见大厅内灯火通明,上挂一匾,写着“分金堂”
三个擘窠大字,厅内弥漫着酒肉的香气,中间放着张酒桌,桌上杯盘狼藉,桌旁坐着十条七歪八倒的汉子,个个喝得脸红红的,正中坐着的便是一头黄发黄须的金毛水怪黄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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