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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任之初就杀了二十号人,这一下子又走了十七个,郎君,我看申黎庶是想着吃点空额,没打算办正事来着!”
王仲嶷盯着自己的探子,嘴里面嚼着刚刚喝进去的茶叶,道:“行伍的事儿你不清楚,底下的兵多半是油子,申黎庶若想整顿,就先让他整顿,日后肯定会招兵补充兵源,知了州,就不能太关注底下做事的,只要能把事情办好,随他怎么折腾,就像衙门六曹的那几位曹官,贪是贪了点,但办起事来毫不含糊。”
孙向明点点头,道:“的确如此,大宋冗官久矣,若知州再放眼把控地方各司,底下的办起事来又得大费周折。”
王仲嶷摆摆手,让探子退下,他对申黎庶不报平仓灭残寇不报太大希望,自己的关注点目前不在申黎庶上,而是——
“太湖的石头捞上来了,朱勔要本官出钱出粮出人出船四选二,你看看。”
王仲嶷把自己办公桌上的一封信件递给了孙向明,自己则双手抱拳拄在桌面上沉思,那信件是被拆过的,孙向明打开一看,开篇依旧是一堆客套屁话,下面又说官家近日因为太湖巨石打捞上岸,心情变得特别好,打算把石头运往艮岳,接着又说着巨石怎么这么好看,什么密密麻麻布满蜂窝,高达五层楼,百人牵手环抱才能将巨石围上一圈。
然后才绕到正事上,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没钱啦没人啦没粮啦没船啦,石头运不了啦。
“朱勔不像是来求越州帮忙的,倒像是来越州讨饭的。”
“钱塘江最大的船吃水两千石,实际载重也有五百石,但要是运输这块巨石,得造至少五千石重的船,而且从太湖到东京,先得把石头运到运河,再入长江,自江都再入运河,转运河为淮河,接着顺泗水北上,到徐州要经过汴河才能送到艮岳。”
孙向明像是活生生一副地图,一下就把这块巨石的运输路线给带大致猜测到了。
“但除长江淮河泗水以外,其余河道必须人工开渠,直到水深足够容的下五千石的大船,而且还要拆除沿线所有虹桥、平桥,途径地方需要进城,又得拆除水门,砸去城墙,展宽河道,拆毁道旁商铺,按照朱勔的性子,绝对要把朝廷拨下来的安置钱给吞了,但冬天汴河要冰封,眼下九月都过了一半,必须得到十二月底前把石头运到地方,这样才能赶上燕京收复的时间,但就论这些人工成本,少说也得花五千万钱。”
王仲嶷没兴趣听孙向明给他分析,便道:“孙先生,这些道理本官自然晓得,但越州四选二,必须得出两样,你说是出什么比较好呢?”
孙向明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不如把申黎庶的第八营算个满编营调去朱勔那儿,但想了想,自己已经应承了申黎庶,申黎庶即便去了也用处不大,孙向明略微思索,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出人是不行的,秋收一过,人又得绑在地里增肥待产,堕民的户数也不多,城里的市民也不愿出去,更别说乡下的那些了。
出粮嘛,鉴湖的水又漫了一次,淹了几千顷土地,少了十几万石的收成,城里已经开始哄抬粮价了,咱还得供着杭州的烂摊子,不能出。”
“唯一能出的,就是钱和船。
出钱的好说,朱勔要转运五百万,越州可以先出一百万,剩下四百万按期付,一年交足一百万,先给应承下来,等钱交了,石头运了过去,再拖账,想方设法让朱勔免了越州的赋税,等来年鉴湖填上,出田万顷,财政上面就可以缓缓了。”
王仲嶷对孙向明的法子很为满意,活动了下手腕,又问道:“那出船的事怎么着?”
孙向明鞠了个躬,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道:
“这是崇节第八营递来的,说要迁营······”
······
“孙先生可真是个滑头,给本将的常例钱照发,该让第八营拿的如数拨款,让本将去东山迁营,造些小船等候消息。”
申黎庶背手巡视营地,叶平几个随从跟在后头陪着。
今日的训练已经从站变成了走,将台上放着个擂鼓,敲鼓的是关傅云,一鼓一动,正玩了命的折腾这帮兵油子。
“那便正合了营将的意了。”
“都说了,孙先生是个滑头,他说府里没有造船迁营的钱,让我自己去想办法筹钱,可这怎么能难住老子?”
申黎庶手里捏着两颗核桃,自从和吴忠任接触后,申黎庶也喜欢上了手中把玩核桃,“孙先生瞧不起武夫,那是他的事,咱可千万不能瞧不起自己。
他是把本将的第八营看成养的狗了,可劲给他干活,但第八营不是狗,是狼。”
“孙向明答应让我等自己筹钱,不论手段,倒也给了我等方便——叶平,曹娥江往北是钱塘江的出海口,老子要贩卖海盐,这事就交给你了,要钱给钱,人嘛,你就自己筹去。
我给你半个月,半个月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但我要在半个月后看到你弄来的盐。”
叶平有些激动,躬身道:“小子打小有个行盐商的梦,浪荡半辈子,终于让营将给咱把梦圆喽,小子无以为报,甘愿为营将牛马。”
“少扯那些没用的,现在我手里缺的就是钱,半个月后产不到盐,老子把你头砍了挂在东山的新营!
去幕府开个条子,我的库子就借给你半个月——严开,租个跑得快点的马,你我今日去趟东山,看看情况,选选地址。”
叶平立马转身回了幕府,严开则跑出营去寻马,北宋马匹缺的可怜,像是步兵厢军营,申黎庶连一只坐骑都没有,来回县衙州府还要租驴租骡子,这畜生代步还行,但速度坑定是没马快的。
在营里吩咐了一圈,申黎庶走到营口,严开正好牵着两匹高高瘦瘦的马来了。
二人都骑过驴,骑马自然轻车路熟,适应了一会儿,很快就熟悉了骑马。
申黎庶以为马匹和驴子一样耐苦,出了城就快马加鞭,不惜马力,往东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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