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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陆“嘎吱嘎吱”
移动脖子,把目光移向她,“你,我……算了。”
他开不了口。
前二十几年,他也没料到有朝一日他会找人请教月经来了应该怎么办。
早知道小学时候上生理课就不该坐下边揪小姑娘辫子玩儿了,好歹听一听啊。
“还有一次机会啊,”
卫星星头都没抬,“赶紧说。”
“没事。”
阎陆摇摇头,手摸出了手机,他打算百度。
“啧。”
卫星星嫌弃地横了林落一眼,“有事儿也先憋着,等我把这孙子灭了。”
“你玩啥啊?”
阎陆百度搜索,月经来了应该怎么办。
“斗地主,这有个康熙年间的龟孙子刚被挖出来,没见过世面,一晚上疯了似的找我碴儿,我出啥他炸啥,一炸就加倍算分,我本来好好的积分硬是让他给炸成负的了。
气死我了。”
这打牌风格跟齐鸣有点像。
阎陆在一边分了点心想,有几次晚上拍夜戏,工作室人的无聊,和齐鸣一起斗地主,阎陆刚从片场回来,就被助理小锅抱住,拖着大腿朝他哭诉说齐鸣不是人,一晚上老炸他,整得他跟扫把星玩电脑扫雷似的,一踩一个炸。
但现在不是回忆这些的时候,阎陆别别扭扭地夹着腿下了梯子,准备找找林落的卫生巾存货。
一般来说应该都有的,他以前的造型师是个女的,每次“双十一”
不买别的就买几箱卫生巾屯着,据说那东西多多益善,还可以包扎伤口。
虽然阎陆至今也没想明白她一个都市丽人又没有跟着贝尔去冒险,哪需要包扎伤口。
“啊……”
卫星星一看林落的姿势就明白了,“亲戚来了是吧,你那儿的存货被我用完了。”
阎陆正迈着小碎步的脚一个趔趄。
“你帮我打会儿,我去给你借两包回来。”
卫星星站起来,把手机塞给阎陆就蹬腿跑了。
阎陆一接手,刚出了一对K,那边立马跟着来了一对A。
阎陆一看牌还有四个2,他想起刚才刚醒的时候卫星星嘴里说了些什么,他温和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把四个2打出去了。
剩下的全是数字号码牌,还都七零八落没个规律,他慢条斯理地出了个3,那边立马出了个小王,阎陆自然要不起,一把牌就这么憋在了手里,最后输了50颗欢乐豆,把卫星星好不容易凑成正数的积分大大方方地一把送了出去。
卫星星手举两小包卫生巾跟奥林匹克火炬手似的回来了,阎陆把手机递给卫星星,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卫星星还歉意地笑呢:“不好意思啊姐妹,上次用了忘给你补给上了。
来来来,这次特意给你借的同一品牌,给你熟悉的归属感,让你宾至如归。
哎哟,这一把结束了啊?谢谢你了!
大宝—”
阎陆抓着卫生巾就往厕所走。
“—贝哎,我去你二锤子的林落!
你怎么做到的!
我就走了半分钟,你居然给我一把回到解放前?你跑什么跑!
回来!”
林落现在正靠在沙发上补觉,一会儿要做一个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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