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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孤箫一笑,知道靳棠心中怨愤,“不管怎么说,此案也算有了个结果,我想,请靳卿喝酒,不知靳大人可愿意赏光?”
靳棠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靳卿不说话,那我就当是答应了。”
说着,就拉着靳棠往东宫方向走。
靳棠回过神来,连忙挣脱开,躬身推脱道:“微臣还有事,今日不能陪殿下饮酒,若是殿下愿意,不妨改日。”
“那靳卿是要出宫吗?”
喻孤箫问道,虽然知道靳棠只是借口推脱,但并没有怒意。
“是。”
靳棠答道,不敢抬头看着喻孤箫。
“那我送你一程。”
说着喻孤箫便迈开步子,拐向宫门方向,靳棠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跟上来。
“殿下可是有话要跟靳棠”
靳棠跟在喻孤箫身后,低声问道。
“确实有话,但是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
喻孤箫没有回头,自顾自地往前走,“你可是对我有些失望了?”
“微臣不敢,”
靳棠答道,“微臣只是不明白陛下和您,为何都这般宠护司徒望,臣只是不明白,为何新安如此大灾,在陛下看来还不值得召他回京查明真相!”
“父皇自有他的打算。”
喻孤箫答道。
“何意?”
“司徒望与林昭不同,林昭一向居高傲物,朝中无人愿意与他结交,而司徒望不同,他虽然常年不在京城,但是人脉极广,不仅如此,你也应该清楚他在南境大军中的地位,南宿近年来如此安定,就是因为司徒望在,在没有下一个南境大将军出现之前,司徒望不能动。”
“那此事就就此按下不提了?”
靳棠问道。
“试想真的召他回京问话,只要他闭口不认,他在朝中的好友站出来辩护,届时大家会相信谁?是相信累累战功的大将军还是相信唐笃这个市井小人?”
喻孤箫停下来,转过身看着靳棠说道。
靳棠低下头,是他想的太简单了,他没有想到这一层。
“到了那时,不仅案子查不清楚,南境的局势也有耽搁,这是靳卿想看到的吗?”
喻孤箫追问道。
“微臣愚钝,不曾想过如此之深。”
靳棠低头道。
“此事父皇既然知道了,便不会当做没有发生,若是他安安分分守好南疆,便相安无事,若是他还继续兴风作浪,父皇不会坐视不管的,等到他罪行累累之时,他的战功就再也无法挽救他。”
“那殿下以为,新安百姓有机会得到一个公正地解释吗?”
靳棠看着喻孤箫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他是在问,司徒望日后是会安安分分还是兴风作浪,他不了解司徒望,他也不会做出任何断定。
“既然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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