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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境界（第2页）

尤其，是他之前看到牧山河那种状态，举手投足之间，都隐隐透着天道气息的手段，却是在龙败天身上未曾见过的。

“尽头？小子，不要想那样远了。”

牧山河微微一愣，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方天下，真正见到天道的都没有几人，更别提天道尽头。

就连他自己，在当初触及天道的时候，也未曾想过尽头的事情。

那条通向天际的无形长河，就他，都从未有想过走到尽头的气魄。

越是对天道了解，就越清楚。

他们这条路，越到最后，越是艰难。

“或许，天道观重开的时候，会有答案。”

叶晨微微一愣，却是忍不住嘀咕一声。

“天道观？或许吧。”

牧山河微微皱眉，天道观三个字，让她心里升起一丝凝重。

那个早在几百年前，就不复存在的地方。

就连牧山河，也是在触及天道之后，才得知一些天道观的隐秘。

只是即便是重新开启，如今的天道观，真的能恢复到当初全盛时期？那个传闻中修士满天飞，人人知天道的时期，真的能够回来？

这个答案，就算是罗浮那个天道观后人，恐怕也不知晓吧？

“暮雪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两人沉默着，好半响，叶晨才再次开口。

从林暮雪之前的态度，叶晨知晓她不会那么容易接受牧山河所说的隐秘。

即便是他，在最初的时候也是格外的惊讶。

“丫头现在生活得很不错，怪我，不应该说出来的。”

牧山河苦笑着摇头，有些后悔之前的冲动。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不去打扰林暮雪现在的生活，其实才是最好的决定。

只是话已说出来，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只是强悍如他们，在人心方面同样会显得力不从心。

“放心吧，暮雪早晚会接受的。

只不过，老头你是不是应该解释解释，当年的事情？”

叶晨开口安慰，不过却也很好奇。

在牧山河那个年代，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如今的他知晓一些，但是也只是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