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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巩平嘴角稍微扯出了一点弧度,“我听说,一般,熊是视力不好吧,听力应该是蛮好的呀。”
安自在刚沉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赶紧抢在仓岗的前面说道,“这个仓岗他不一样,他不仅视力不好,听力也不好,小时候啊那个”
“他小时候也很顽皮?也是被他妈打的?”
巩平眯缝的眼睛中透露出来的神光更加渗人。
“应该,不是的师傅!”
安自在急中生智,“仓岗他喜欢撞树,把耳朵撞坏了,我碰见他的时候,他就在撞树!
"
“是吗?仓岗,你喜欢撞树?”
“不想被当成练手的靶子,就按我说的做!”
安自在在仓岗身后低声道。
“喜欢吧。”
仓岗涨红了脸。
好在脸上都是茂密的黑色毛发,不怎么能被看的出来。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离比试之期还有一个月,你们都各自努力去练功吧。”
巩平从座位上站起了身,白悦伸出手挽住他的臂膀,两人一起离去。
大厅之类,一阵呼气的声音。
众人转身离开。
叮~~~
一阵轻不可闻的声音。
“七师姐,是你缝衣服的针掉在地上了吧?”
这是仓岗浑厚的声音,经过空旷的大厅的回荡,余音不绝。
安自在仿佛被施了定身术,迈动的脚步生生地定在了地面上,额角一滴汗缓缓地流过脸颊。
要坏事!
这天杀的大笨熊!
“你听到了,针落在地上的声音,是吗,小仓?”
巩平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回过头来望着底下的仓岗。
仓岗此时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