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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歌同情地看了薛映一眼,开口道:“薛公子,我跟叶公子不熟,他拿乌鸦比喻我就算了,怎么你这种跟他熟悉的,他要拿白鸽比喻你呢?”
这下,倒是让薛映愣了一下,蹙眉问道:“白鸽怎么了?”
白鸽不是比乌鸦白多了吗?叶恒这就是在讽刺白慕歌,自己黑成一团,还好意思讽刺长得白的人黑啊,白慕歌的话,怎么说的好像白鸽犯忌讳了似的?
白慕歌道:“白鸽也是禽兽啊,飞禽的一种,薛公子你平日里到底做了什么,叶公子才转弯抹角的骂你是个禽兽?”
叶恒:“???”
薛映听了,指着白慕歌,怒道:“你这......你这就是强词夺理!”
只是话是这么说。
薛映还是扭头看了叶恒一眼,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责怪,这是怎么比喻呢,真是不会说话!
要不是因为,他们是很多年的好兄弟,他现在都要怀疑叶恒,是不是在骂他了。
叶恒有苦说不出。
白慕歌慢声道:“我这是强了什么词,夺了什么理了?难道白鸽不是禽兽吗?”
薛映:“......”
他现在听这个这个问题,就像是听着白慕歌在问,薛映,难道你不是禽兽吗?
好几个才女,对视了一眼。
心里都觉得,这白慕歌颇有几分意思,从前是半点都没听说,这人这么伶牙俐齿。
读书人和才子,最是会说话的,但是白慕歌这种出名的草包,竟然都能把两个读书人噎成这样。
倒是白暮深,这个时候开口,帮自己的两个好朋友解围:“好了,这诗会之上,禽兽不禽兽的,成什么体统?”
白慕歌嗤笑,方才薛映作诗骂自己的时候,白暮深怎么就不说,在诗会上作诗骂人,其实更不成体统?
她却也懒得生气,反而顺着白暮深的话道:“堂兄说得对,叶公子,你听见了吗?以后在诗会上,不要再随便提那些飞禽走兽了,我堂兄认为,你这样很不成体统,你虽然是中书令的儿子,但是我堂兄还是南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呢,你这也太不给我堂兄面子了!”
说着,她还一脸不赞同,甚至有些狐假虎威地看着叶恒。
白暮深懵了,白慕歌是在说啥?
白暮深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慕歌道:“我懂,我都懂!
行了,堂兄,别多说了!
我知道你跟叶公子关系好,不方便直说,我这个做堂弟的,就帮你说了好了!”
白暮深要不是为了维持风度,都想大骂一句,你放屁。
叶恒也狐疑地看了一眼白暮深,要不是因为,白暮深跟自己关系好,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白家堂兄弟两个人,故意挤兑自己了。
薛映:“......”
他现在是发现了,白慕歌一开口,就能成功地把他们几个好兄弟的关系,挑拨得一团糟,只剩下过往的感情留下的信任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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