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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甚至与别人的交谈也会演变成为说出声音的思维,而如果我们是明智的话,我们就会在思想和说话之间保留相当的距离。
有时候,我们觉得别人根本就不会相信我们的某些事情,但其实,别人还不曾想到过要怀疑这些事情。
但如果由于我们做出的行为使他们真的对这些事情起了疑心,那他们就肯定不会相信它们的了。
他感到受人控制,处于危险之中。
他仰面躺下的那一瞬间,他感到不管怎么说自己是默认了一种他不能完全理解、也不能完全承认的事实。
这么做日后会有麻烦的。
他不愿意和她一起去马来西亚,他也不想和自己的上司保持这种关系,甚至他连一夜也不想和她过。
因为这种事往往会被别人察觉,人们便会在冷饮机旁议论,在过道相遇时会投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
况且自己的配偶迟早会发现,这是常事,接下来便是猛地关门,见离婚律师,谁抚养孩子的问题。
我们很难描述他们对于冷落的敏感程度。
约会的延期,长时间的等待,不能立刻得到答复和回应,彼此意见不合,简而言之,任何不顺心的事情,任何不能顺利实现自己要求的挫折和失败,都会被视为拒绝和冷落。
这种拒绝和冷落不仅会把他们抛回到他们本来的基本焦虑中,而且会被他们认为相当于一种侮辱。
我以后会解释为什么他们会把这种冷落视为一种侮辱。
正因为冷落的确具有这种侮辱的内涵,所以它往往会激起极大的愤怒,这种愤怒很可能公开爆发出来。
例如,一个神经质的少女会因为自己的猫咪没有对她的亲昵给以回应,就勃然大怒地把它摔到墙角。
如果有人要他们稍等片刻,他们就会把这种等待理解成因为自己在别人眼中无足轻重,所以别人没有必要对他们准时。
这种理解很可能使他们迸发出强烈的敌意,导致他们完全收回自己的感情,从而变得态度冰冷、麻木不仁;尽管几分钟之前,他们在迫不及待地盼望着这次会面。
他努力像平常一样地用各种话题来引起同伴们的兴趣,或者,如果他感到自己坚强到敢于提到自己的不幸,就努力按自己所设想的他们谈论它时所会采用的方式来提起它,甚至努力使他的感受不超过他们对它可能具有的感受。
然而,如果他尚未很好地习惯于严格的自我控制,他不久就对这种约束感到厌烦。
长时间的访问会使他感到疲乏;在访问即将结束时,他随时都有可能做出访问一结束他肯定会做出来的事情,即,使自己沉迷于过分悲痛的软弱状态。
就算是能够搞定一次两次,难道每一次都能够搞定?
基本上执行任务一次一次刷一次吧,所以能维护的基地就那几个。
她又露了两次面儿,每一次都和上一次不过隔几分钟的工夫;同时两次都问过那个小孩这句话: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
走运当然是好的,不过我情愿做到分毫不差。
这样,运气来的时候,你就有所准备了。
大约每星期要请她们吃一两次饭;尽管缺少了x,而且只有一桌牌,不过每有一次这样的宴会,都依照第一次如法炮制。
“这样还不够。
你得让我知道你在哪里,每星期至少联络一次,直到这些赔偿事宜全部解决为止。”
“是吗?对,也许讲过了,两次房地产,一次废铁,一次石油,一次运输,这样的经历哪怕减去一天我也不愿意。”
这些总结要用多少时间?这项支出原来也统计过了。
每份小结、总结的末尾都注明了它们的代价——多少小时多少分钟。
详细的每月小结要耗费一个半到三个小时。
统共才这些。
再加上制订下个月的计划用一小时。
合计是三个小时,而每个月的预算有三百小时。
百分之一,至多百分之二。
因为每月小结是依据每日的记录,而每日的记录只用几分钟,不会更多。
仿佛是那么轻巧容易,谁想这样办都可以办到……几乎是习惯成自然了——象上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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