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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乃国朝隐晦,不宜多提,我遂岔开话道:“河东柳氏家教严苛,故而勋旧功臣之家或是衰败,或起落如杜氏、上官氏,惟柳氏绵延不绝。”
此言非虚,柳氏世袭秦国公爵位,上可追溯至太祖身边的开国功臣柳济,而文端皇后亦是出身柳氏。
本朝许多位名臣武将皆出此家。
“其实文端皇后最为人称道之处,是她坚决反对任用外戚,柳氏一族在其执政期间遭到弹压。
然而这对柳氏一族,也是一着妙手。”
齐韶翻着手中的书,将话题引回原点,然而他所言,似有弦外之音。
我忽而忆起父亲的话,力保柳氏立于不败的,不仅是严谨家训,更是其韬晦之道,懂得盛极必衰,月满则亏之理。
故而昔年从未见柳氏荣极,只是鼎盛,从未荣耀至威胁皇权。
今时今日的柳氏秉持昔日家训,不过不那样完满罢了,到底触及了许多权力。
今上皇后为柳氏第三女,朝中内外要职皆落入柳氏囊中,并无当初钱氏对陛下的咄咄逼人之态。
若有,中宫所出的那位患有脚疾的皇子也早已立为太子了。
齐韶又时常出入天禄阁,天禄阁的事务即将结束,我做了茶点请他品尝,亦算是这些天来对他的酬谢。
给他舀了一碗碧涧羹,他似是十分欢喜,追着我问了做法,我道:“这都是南边的吃法,芹菜用清水焯过,拌入苦酒与研碎的芝麻,还有盐与茴香,再腌制片刻即可。
做法不算精致,倒是得了个好听名头,名曰碧涧羹,取自杜甫的“青芹碧涧羡”
之句。”
齐韶搁下笑道:“碧涧羹?隐居的闲人真是颇有情趣了。”
他且笑别人,不笑他自己,我不假思索道:“大人也算得闲人了,在天禄阁耗了这许多时日,弘文馆当真是这般闲散的地方吗?”
“天下垂拱而治,怎会不清闲?”
我转而哂笑起了他的糊涂:“河海清宴,臣子各司其职,清闲的也该是今上,天下太平可不该给拿来做躲懒的借口。”
垂拱而治,乃是尧舜时的说法,文臣武将在其位谋其职,天子无为而治天下,只需垂拱旁观即可。
不过到了如今,未必是这个意思,世家膨胀,皇权收缩,天子权力受到挟制,更具讽刺之意。
齐韶一愣,寻思话里的意思,也跟着笑了。
仿佛为了摆脱此刻的窘迫,他起身开了窗子,阁外暮色蔼蔼,风吹动书页,发出刷刷的翻书声,侧身而立,仿佛要与那窗棂上栩栩如生的凤凰,一起翩然欲飞,宛若羽化飞仙,伫立良久,他仿佛下了决心,道:“听说西苑梅花是皇城胜景,苏药女可愿与在下一道去走走?”
西苑是依附天禄阁而建的花园,只种梅花。
我犹豫地拨弄书页折角,下意识只想婉转回绝,瞥了眼门外内侍,轻声道:“外头……”
“又非见不得人,谁怕?”
齐韶说话间却在凝视我,仿佛在解我的心结,的确,既与他无牵无挂,谁怕?
文端皇后故去,天禄阁缺人看管,更何况西苑花草。
西苑以梅为主,但西苑之梅并非为人刻意折磨的病梅,而是任其生长,枝干舒展,更具飘逸灵动之美。
西苑背阴,加之鲜少有人踏入园内,故而地上依旧存了一层积雪,梅枝上挂着未曾消融的残雪,梅花愈发明丽。
我跟在齐韶身后,一深一浅地踏在积雪之中。
“袖上的墨迹洗不去了吗?”
他扫了眼我的袖袂,药女的衣裳总共两套,无奈都被墨水污了,一次是在行云堂,一次是在天禄阁,我将袖子往身后藏了,自嘲道:“我的衣裳与墨太有缘,之前在行云堂打翻了砚台溅得一身都是,都洗不干净了。”
齐韶闻言微微皱眉,抬首凝视我一眼,却又不语。
闲闲聊起快雪楼,齐韶言及他近日多是在习字,并无绘画之兴,我低首躲过一株肆意伸展的玉蝶梅的花枝,抿唇轻笑道:“莫不是在填九九消寒图?”
所谓九九消寒图,乃是九个笔画为九的字,三字一组为句,一日一笔,待得填完这幅图,也恰好度过了九九寒天,名曰锻炼耐心,实则是无聊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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