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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颐踌躇万分,瞧着碧茹手里拿着一枝嫩白辛夷花,转而问道:“你什么时候也有了插花的雅兴?”
“不,是贞观殿送来的,”
碧茹将花枝递给我手中,我斜了她一眼,碧茹俯身收拾桌上的凉透的茶,道,“一早送来的,但采蓝非要奴婢来交给主子,她说,娘娘之前说过,贞观殿送来的东西不许随便碰,她不敢违背,又怕小宫女误事,才让奴婢呈上来。”
我恍惚间才想起,才搬入兰若堂,收到陛下的花笺时,生怕被旁人知晓,加之不信任旁人。
而饮绿又不知轻重地打探花笺,我才说过那样的话。
采蓝却是个实成性子,将这句话记了这么久。
碧茹点到而止,端着漆盘退下了,我拆开那份信笺,熟悉的颜体跃然而出,并非平日花笺之上恣意的笔法,我好像都可以瞧见他在书案前一笔一画的认真。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我微微一哂,攀着那支雪白辛夷花,记起替我将铃铛挂上辛夷枝头的他,曾经离得那样近,耳边是辛夷凋谢的声音,还有他的呼吸。
而今手指触着那支辛夷,依旧带有那时的心跳,清晰可闻。
我撑着油纸伞,孤身一人至天禄阁,雨水夹杂着雪子击打在伞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层叠展开的裙裾因雨水而黏腻在一起,撑着伞的手冻得麻木。
曾经每天就是如此来到天禄阁,
天禄阁前的辛夷,雪子轻薄,无法凝在花瓣上,我牵下一支,花朵如盛露的容器,雨水顺着手倾倒下来,冰凉的雨水令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天禄阁门外没有侍从,我手指拂过红木门上凤穿牡丹的镂空雕刻,飞凤刻得端庄内敛,无端令人生出威严。
我轻轻推开那扇门,岁月如木门发出“吱嘎”
声响,仿佛看见了所有的记忆。
尤记得初到天禄阁,从高过头顶的书架,取下一本书,咳嗽着掸去灰尘,然后就坐在一个角落,静静地度过一个下午。
再后来,独自在天禄阁的书案前,认真地记录书目,意外地发觉外间难寻的孤本,虽然高兴,但还是寂寞,安静地能听得到风刮过的声音。
天禄阁始终是寂寞的,不过一年时光,四角包金书架又积了薄薄的灰尘。
幸而那些书不再胡乱堆放,如草芥一般,那些用生命写下的不朽,安静地散发智慧光芒,各自归于其位。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推开一扇门,我正埋首于书卷,他逆光而来,一直是模糊的影子,他向我作揖,道:“在下弘文馆史官齐韶。”
先认出那声音,才看清气度不输光华的他。
今日也是如此,他从后一个书架走来,道:“你来了。”
听到那声音,我不觉笑了,如同曾经,我用过午膳,回到天禄阁,他从书架后走来。
好像一年的时光,什么都不曾改变。
我欠了欠身,道:“臣妾……”
他忽然探手禁住了我的口,蹙眉道:“来了这儿,你还要用那套虚礼?现在我只是史官齐韶,你也只当自己是药女。”
可以吗?他做他的史官齐韶,我做我的药女苏锦年。
我扪心自问,愣神地望着他。
直到他将我引到书案前,我才回神。
侍从早先已将书案挪开,而将窗边的小木案摆到正中,红泥火炉煮着,莲花形的温酒瓷皿中装着酒壶,一对白瓷小酒盅,哧哧的火焰将酒气散得愈加浓郁,酒香满室。
“就算把书架搬得远些也不行,”
我瞥了瞥离我五步之外的书架,微笑道:“天禄阁是禁火的,大人怎敢如此大胆!”
他兀自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反诘道:“那么说,可馨你是想到外头去喝酒?”
“那我也不用替大人担心了,”
我倒了一杯竹叶青,道,“我是南人,不喜欢挨冻,还是先喝一杯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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