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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老子!”
叶雪烛闻声回过神来,循着叫骂声望过去,见薛世才被用麻绳五花大绑,正由几个人押着往这边走。
远远望见叶雪烛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却不见他们公子的踪影,卓熠那些随从都不免有些茫然和紧张,正焦急无措之时,就见叶雪烛扬手朝出园的方向一指。
随从们见了,连忙押着薛世才匆匆朝园外追去。
好心指路的叶雪烛并未得到任何感谢,只闻薛世才不堪入耳的高声叫骂,骂她小杂种,诅咒她不得好死。
叶雪烛对这叫骂声充耳不闻,转身走到一座墓碑前,俯身拾起了一样东西。
尽管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但她却看得分明,方才就是这个东西,在薛世才突然暴起用匕首刺向她时,击中了薛世才的手,救了她一命。
这是一颗花生米大小,通体乌黑的丸状物,隐隐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清香。
没错,这是一颗药丸。
会用药丸打人的,这世上恐怕只有那个人了。
他也来了吗?
叶雪烛不禁四下张望了一番,却没寻到那人的踪影。
叶雪烛也说不上失望,只管将那粒药丸小心地收入随身的荷包中,便又继续忙着擦碑描碑,这一忙就忙到了日暮时分。
在恭恭敬敬对着最后一座墓碑磕完头以后,叶雪烛跪在那里久久没有起身,不是不想起,是实在累得站不起来。
可想着若她不能在天黑前赶回去,楚宥他们必定要为她担心,叶雪烛便强忍着腿疼,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挎上竹篮,戴上帷帽,一步一挪地往回走。
寒宵城北郊平日里就人迹罕至,傍晚时分,又赶上天气不好,路上空空荡荡,就只有一个瘦削单薄的身影,沿着路边缓缓前行。
一阵瑟瑟秋风吹过,吹起帷帽上的白纱。
白纱下的那张脸美得惊人,也苍白的惊人。
疼,真是太疼了。
叶雪烛一边咬着牙,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挪,一边想,这会儿要是能突然跳出一匹马,驮她回去就好了。
没有马,驴子也成。
这念头刚一冒出,恍惚间,叶雪烛仿佛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哒哒哒,哒哒哒……”
她原以为这是她累极痛极生出的幻觉,却闻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且这蹄声还透着股莫名的熟悉和亲切。
叶雪烛连忙停下脚步,回身望去,只见一通体乌黑,身形矫健的高头骏马,正撒了欢似的向她奔来。
小黑!
真是她的小黑!
叶雪烛立刻大步迎上去,欢喜的已经顾不得疼,只觉得小黑马蹄溅起的尘土都是可爱的。
骊驹小黑是叶雪烛五岁那年,她阿爹叶天钧送她的生辰贺礼。
那时小黑才刚满六个月,还是个将将断奶的小马驹。
叶雪烛第一眼见小黑,就喜欢的不得了,凑上去就要摸一摸抱一抱。
刚离开母亲,初到陌生之地的小黑,焦虑又恐惧,忙不迭地躲到了马厩的门后,瞪着一双圆溜溜,曜石般晶亮的眼珠,怯生生地看着叶雪烛。
叶雪烛也看着小黑,起先有些茫然,不明白这小家伙为何要躲着她,后来双眼突然一亮,转身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因为跑得实在太快,叶天钧夫妻甚至都没来及问一句,小烛要去哪儿。
不过没多久,跑得很快的小烛就又跑了回来,手上还多了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
叶雪烛等不及喘匀气,就轻手轻脚地走到马厩门前,将手里的大苹果递给小黑,“吃了这颗苹果,咱们就是好朋友了。”
这回小黑没有躲开,却也没张口吃苹果。
叶雪烛又将苹果稍稍往前递了递,小黑还是不肯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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