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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当世最古老的人类势力（第2页）

哪怕是知道其中真实情况的林焱……也无法真的在努的一举一动中，找到任何的违和之处！

“什么哪里表现出不正常了……”

对于林焱的疑惑，林空只是无奈的道，“你是真的没自觉还是假的没自觉？林家这种存在方式，本身就一点都不正常啊。

林家里面大部分人……的存在状态，都完全不正常好吗？”

林焱微微一怔。

时隔足足六年时间，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发现了林空的不对劲之处：“你……究竟是……”

林空的眼神悠然而深邃，那对漆黑如墨的瞳孔当中，点点璀璨的星光闪烁，宛若有着大宇宙的道则在其中流转不定，段的是神秘异常，绚烂美丽。

仿佛是看透了林焱此时心中所想，林空淡然一笑，开口道：“自从六年前出生以来，我就一直都只是我。

只是那个，林家的大少爷……林空。”

林焱目光深邃起来。

他的神色在这时刻变得沉静，如一口清幽的古井，平淡，不泛起一丝波澜：“正常的六岁小男孩，应该不可能发现那种情况的吧。

只有在红尘世界摸爬滚打了很久的人，才有可能注意到这种不对劲的地方……你，不是林空。”

“我就是林空，林空就是我。”

林空似乎也没打算解释清楚这一切，只是随口说道，“我从这副躯壳在母胎中孕育的时候就已经诞生，这副身躯的灵魂本来就只有我一个……所以，无论是什么角度来说，我都是‘林空’。”

“这一点，毋庸置疑。”

那对犹如宇宙星空一般漫无边境的双眸直直的注视着林焱，林空轻声的说道，就好像生怕提高了音量，就会惊醒什么东西一样。

林焱的视线死死的盯着林空，良久，他突然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混浊乳白的一口气息吐出了足足尺许，极端凝练，经久不散。

仿佛是放弃了什么似的，林焱颓然的摆了摆双手，道：“算了，算了。

就算你是真的从怀胎十月的那个时候起成为‘林空’，还是在出生以后成为‘林空’，这种既定的事实……我也已经证实不了什么，也改不了了。”

林空微微一笑，神色却是毫无意外的感觉，依旧平淡如水。

曾经为一代仙帝的经历，早已经将这个少年的内心磨砺的无比坚韧，而且让他有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超然心态。

林焱面色复杂的看了林空一眼，明明已经做了六年的父子，但在这一刻，林焱却是觉得林空与自己是如此的遥远。

遥远到……好像，林空已经是身在天穹的另一端，如同镜花水月，随时都有可能化为泡影，消失……

仔细一想，林焱突然发现，这六年间，他似乎并没有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有任何实际性的了解。

在林空降世以后，林焱对后者的关心，似乎也就局限于……健康状况，还有，饮食起居，这两个方面了……

六年下来，林焱居然丝毫都没有发现，林空与寻常六岁小男孩之间的……不一样之处。

似乎是看见林焱有走神的倾向，林空果断开口将话题拉回了正轨：“所以……林家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焱瞬间从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来。

再度看了一眼林空，这位林家家主不禁一声苦笑，这才回答道：“林家的存在状态、存在理由……这种东西，都是只有林家家主，才有资格知道的事情。

这关系到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林家，还关系到整颗灵通古星的所有生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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