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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起来,如今的秦玊儿让马骁更欣慰,至少在敌人前,秦玊儿没有懦弱的投降,而是变得更加强大。
秦玊儿在给马骁双手上药时,发现了他右手手背上不清晰的咬痕,触动了往事,对马骁的身份瞬间明了。
其实过去这么多年,这个“哥哥”
在秦玊儿记忆中几乎要淡忘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哥哥”
的名字是马骁。
现在重逢,马骁又不肯与她相认,对过去的事更是只字不提,扮演着一个陌生人的角色,却想成为最亲近的爱人。
这种历经岁月的跨度对于秦玊儿来说太突兀了,但儿时留存在心中的熟悉的依耐感依然还在。
为她打架,背着她东奔西走,去偷栗子糖给她吃,被她欺负永远不还手的哥哥,依然还在。
秦玊儿在街上走着,三天的丧期过了,街道恢复了热闹,何况今早还出了这么大乐子,大家都意犹未尽的散聚在茶馆、酒店、青楼、乐坊中议论,虽然大部分人都亲眼目睹了周瑜的丑态,但被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语气,抓住不同重点说出来,在反复揣摩和细节的分析中每次都能找到新的乐子
秦玊儿被一股清香的酒味吸引,在街道一个转角,“桂香酒”
三字用红漆重重涂在招牌上,三字就像是个喝醉的酒鬼写的,潦草得像爬着几只蚯蚓。
酒店还算气派,新刷的红漆大门,悬梁高柱,客似云来,里面是不是传来欢声笑语,十分热闹。
门外摆着一个三人才能合抱的大酒坛子,坛子用红布封着坛口,酒坛子上用浓墨写着“路遥难归乡,桂香惜游子”
几字
一个在外招揽客人的酒保见秦玊儿在店门外驻足良久,上前招呼:“姑娘,我家酒坊新开张,酿着上好桂花酒,今日可免费品尝,姑娘要不要进店看看?”
秦玊儿本不喝酒的,但听酒店内传出关于“周公瑾”
的碎言碎语,心下好奇,跟着酒保进店,酒店生意极好,酒桌都坐满了人。
客人各个喝得满面通红,浑身酒气,醉醺醺的插科打诨,说着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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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书生模样的清秀男子站在柜台后忙碌,他是酒店老板韩清霖,本来家境殷实,以读书为业,但见现在世道混沌,官场黑暗,读书人难有用武之地,便弃笔从商,开了这家酒店消遣,只为结交好友,招待故人,不为赚钱。
突然见酒保带着一位姑娘进来,这酒坊跟青楼一样,都是男人消遣之地,极少有女子进店,难免多加留意。
一个说话声音最大,满面红光的男子正捋着袖子跟众人说笑,男子穿着八宝钱缎长袍,腰上挂着一个鼓鼓的钱袋,看着不是吃不饱肚子的人,但人瘦成皮包骨,两边脸颊凹陷进去,又因生得嘴凸,活像个没毛的猴子。
“哼,周瑜的风流事可多着呢,说个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最出名的当然是他与凌珠姑娘的风流韵事,你们应该都知道,周瑜为凌珠姑娘,送上国宝夜明珠,才独享了这份艳福。
他二人在凌珠姑娘闺房中,呆了七天七夜都没出来呢,哈哈,”
众人也跟着涌出一片放浪的笑声,“春宵一刻值千金,花了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自然要睡回来的,这才不赔本啊!”
秦玊儿眉头紧蹙,双目微红,正待发作,一人又问:“张公子,既然周瑜已经为凌珠姑娘赎身,他二人怎又散了?”
瘦猴男子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了,”
拉下脸郁闷的拍了下桌子,唉声叹气道道,“以前周瑜霸着凌珠,大家有的看没得吃,周瑜不要了,我等反连看都没得看了。
自从周瑜抛下凌珠姑娘,离开寿春,凌珠姑娘也不知下落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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