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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道远脚步愈加匆匆,心中却是大恨。
唐未济看着他走远,听着那杂乱的心跳,突然道:“等他下次来的时候,带过来的人可就不是你这样能对付的了。”
魏孝熙翰再次躺回到椅子上,悠哉道:“你怕什么,反正又没杀人,查就查呗,只是我虽然不懂查案,却也知道查案可不是他那么查的。”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春雨宴就要开始了,包括你们方寸山都要派人过来观礼,这个时候出事,三法司的人自然心中焦急,还有十天,这十天里面只要逮着一个替罪羊就行了,谁管真凶是谁。”
魏孝熙翰仰头看向天空,喃喃自语,“道理我都懂,死贫道不死道友嘛,我也能理解,只可惜他们这次选错了替罪羊啊。”
唐未济有些好笑,“我是替罪羊?”
魏孝熙翰神色很是认真,“没有比你更大的替罪羊了!
也没有比你更合适的替罪羊了。”
他看着唐未济,“在我来之前,便有人与我亲口说过一些事情,不然的话我怎么会特地等在这里护着你。
你别看方才那个姓班的一副头脑简单的样子,背后可都是有人吩咐的,我若是不在,你可就要被捉回去了。”
“捉回去之后呢?”
“捉回去之后可就说不准了啊,但是罪名肯定会落到你身上,没有证据就找证据嘛,没有人证飞虹苑的人不也多得是。
也许父皇惜才,饶你不死。
也许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为了平息各宗门怒火,哪怕知道你不是凶手,也得杀了你。
这可都说不准。”
唐未济突然问道:“吩咐你的人是谁?”
魏孝熙翰闻言有些心有余悸,缓缓吐出两个字,“剑囚。”
“剑囚?”
唐未济原以为是圣皇陛下,却没想到听见的竟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顿时有些惊讶。
“你不知道他?”
魏孝熙翰看起来却比他更惊讶。
“我没听过。”
唐未济老实道。
魏孝熙翰目光怪异地看着他,而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只是任凭唐未济再怎么问也不开口。
唐未济便再次陷入修炼状态,他没忘记自己在春雨宴上与裴响还有一场另类的战斗,这个时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其宝贵的。
也许派班道远过来的人就是为了打乱他修炼的步伐?
唐未济心中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古怪的念头,他强行把这个念头从自己的脑子里驱逐出去,陷入空灵状态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唐未济突然惊醒。
天色渐暮,残阳如血。
魏孝熙翰缩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敲了敲石桌,“来了。”
魏孝熙翰随着敲桌子的声音醒来,刹那间的茫然之后,他把视线转向小院门口。
小院被人一脚踹开,一位身披甲胄、须发皆白的老将军大步走了进来,鹰视狼顾,目光凶狠。
见到魏孝熙翰,他不仅没有惧怕,反而颇为不屑,先是随随便便行了一礼,紧跟着看向唐未济,也不扭头,沉声问道:“这便是凶犯?”
班道远藏在他身后,只听见那道声音,“这便是疑犯。”
老将军大手一挥,“带走。”
身后有披甲士走出,黑甲如墨,长刀新弓。
魏孝熙翰在老将军进来的时候面色便变了变,这会儿忍不住道:“秦将军是当本皇子不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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