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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人连夜动身,赶到冀州军左右二军,对他们晓以利害。
想来成功的把握还是很大的。
如果一味的都是谴责和强硬,只会把他们逼迫到麹义一方。
这对我们的一统冀州的计划殊为不利。”
韩馥点点头:“正南这话说得通透,但现在前往有些冒险,还是要等那冀州军回师后,我们看情形在行这说服之策。
正南你先做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
新军的训练要抓紧。
邺城的守城器械要多多准备。
大家都去忙吧!”
众人答应一声,返回各自的衙门去张罗公务去了。
韩馥转身回到后堂,坐在椅中闷闷不乐。
自己本以为回到这东汉末年,成为一方州牧就能呼风唤雨,活的滋滋润润的。
那知道却是步步艰辛,如履薄冰。
随着新鲜感的失去,自己才发现权力带来的是相应的责任与更加残酷的政治斗争。
可自己还没有其他的选择,为了自己身边的亲人和部属,也只有继续前进才能够海阔天空,退一步那可就是万丈深渊,难保不会重蹈这韩馥前一世的悲惨命运。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身边传来一股香风。
韩馥抬头看去,却是自己的夫人荀寅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夫君今日公务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我看夫君最近都十分忙碌。
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事?说出来听听,也许心情会好一些也说不定。”
荀寅见韩馥最近眉头紧锁,很少会后堂休息,就知道是冀州的政事可能不顺。
韩馥本来就心事重重,见自己的妻子问到自己,就把冀州官吏不配合自己,渤海袁家对自己多有索求的事情说了一遍。
荀寅静静的听着,低头思索对策。
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荀寅才开口说道:“夫君这烦恼估计那位太守都会遇到的,权力交接历来如此,想当年我跟随我父亲上任济南相之时,也是这样的情形。
我父亲当时断然处置手下阳奉阴违的不法官吏,重用我荀家子弟,济南官场等于是整个清洗了一个遍。
朝廷不但没有怪罪,还对父亲褒奖有加。”
韩馥听完,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夫人:“夫人的意思,为夫做的没错?而且还应该更彻底是不是?”
荀寅点点头:“夫君久在中枢,不知道这地方官吏与豪强的顽劣,不将他们制服,冀州如何能安?还是要放开手脚才行。
至于人手问题,夫君可以分别向韩家,荀家开口,族中子弟多有赋闲在家的,还不如为他们谋个出身。
我相信家族也是一定会鼎力支持夫君的。”
韩馥伸出手握住荀寅的手:“多谢夫人肯为我开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这就去写信给两家族长,求他们派人来邺城助我!
另外我在洛阳还有一位好友,名叫王越,也是一位能人,只不过一直不得志,我想把他也请来,此人剑术高明,可以为我亲军统领,主要给他重金高位,想来也是不难!
韩猛应该派他去军中历练,在我的身边总是不如在军中锻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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