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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见不到了吗?”
“嗯,见不到了,他死了,你我第一次见的地方叫‘邓林’,那里就是他埋骨的地方。”
“他是怎么死的?”
“呃…,蠢死的……”
小鬼王是个顶好的学生,灵性十足博闻强记,只要是教过的,不管理不理解,先牢牢记住。
好多次昆仑君都会想,若少年不是个鬼族的话,他一定会送少年去祸害神农,那老家伙惯是好为人师,肯定喜欢这样好蒙好骗的。
“昆仑~~~~”
人未至而声先到,昆仑君俊逸的五官瞬间扭曲成苦瓜样,大底全天下各种娃都是不好带的,他如今很能理解女娲当初丢只猫儿给他的心情。
好怀念初见时怯怯的,半晌不说话,说话就几个字的小鬼王,安安静静的多可爱,悔不该嘴欠的教小孩说‘人话’,不但说‘人话’,还学了‘人字’!
一个堂堂鬼王不正经的去嗜杀祸乱,却不务正业的天天埋头摆弄龟板、皮卷、骨板以及石碑!
呃,没错就是石碑,但凡路上遇到带字的、带画的,少年都要跑去看。
你说你看就看吧,看看新鲜就完了呗,你还问!
近段时间,大荒山圣昆仑大人自觉生活堪称水深火热,心中无数次坚决的认定——鬼族全都一个样,鬼族没有例外,他们都是贪婪的,是得寸进尺且永不满足的。
这个认知并不是一开始就有,而是在循序渐进中获得的。
一开始,少年面对着被昆仑君丢到眼前的,那些看不懂的字,理解不了的图形,很是无措,自厌、懊恼、一筹莫展。
昆仑君任由少年独自纠结了好几天,待欣赏够了那副委委屈屈,想问又不敢问,不会又羞愧的小表情后,才一脸故作高深的跑出来指点迷津。
本来昆仑大人在少年眼中的形象就已经足够伟岸了,这一下子足可说是拯救孩童幼小脆弱自尊于水火的行为,更是将其高尚人格魅力在少年心中被推向了极致。
可令昆仑君始料未及的是,紧随崇敬而生的便是毫无距离可言的信任与依赖。
少年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越聚越多,几乎每一天都能看到变化,他会神采飞扬的挥舞着一块白惨惨的骨板诉说自己又找到了没见过的字,他会双目含星的抬头仰视着昆仑君要求停下行程在周边转转,他也会满含欣喜的悄悄挨到昆仑君身侧偷偷摸摸的去揪那青色的衣角。
被善待、被喜欢又不用担心被随意丢弃,这样的认知使得少年逐渐放下了初初接触陌生环境的谨小慎微,也慢慢展现出一个好奇的小孩子与生俱来的‘破坏力’。
譬如说,那些被啃得渣都不剩的龟甲、骨板,或者那被无意间拍得支离破碎的石碑,更无论是那些被故意的、或蓄意的、更或是有意的扯坏并吞吃入腹的,被昆仑君贴身穿着热热乎乎的数件青衫。
以至于,昆仑大人不得不再次返回昆仑山巅以补足空空如也的玉盒,往常几十上百年都不一定能用得上一片的大神木叶,忽然间就变成了路边廉价的消耗品,除了给昆仑大人幻化衣衫遮体,就是给小鬼王充‘零嘴儿’。
昆仑君看似四处游荡,但实际上并不是毫无目的的瞎晃,他总是往战火最盛、受灾最重的地方去,近乎自虐般的强迫自己亲眼去见证这世间的生灵涂炭。
懵懂的小鬼王并不理解昆仑君的烦忧,面对灾厄而亡的世间生灵,他没有悲哀,如果硬说有,那也只不过是面对大量被浪费食物的惋惜罢了,尽管他如今只是吞噬生魂,不会再搞得鲜血淋漓,可生魂脆弱身死魂消,不是活抓的,也轻易吃不到。
面对少年的无知无觉,昆仑君并不强求,只放任着少年一路上清理了不少幽畜。
消息传着传着便成了大荒山圣救苦救难,派遣神兵猛将斩杀鬼族,还世间太平。
于是,昆仑山圣大人迎来了令他始料未及的崇敬与拥戴,昆仑山巅大神殿前场面那是前所未有热闹,大家都知道山圣大人现下不在昆仑山,但各色供奉礼品还是源源不绝的被送到山脚下,即便人族中不断有大量老弱冻饿而死,也无法阻止疯狂的人们承奉他们的敬意。
在肆虐的鬼族面前,巫、妖二族尚有些微自保之力,弱小的人族就只能任其鱼肉。
故此没人在乎那个承担了这份希冀的神明,是否愿意接纳汹涌而来的敬意。
无论哪路神明出手帮了人族,凡人皆望那份庇佑能够持续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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