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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侧靠向榻边,换了一个较为舒适的坐姿:“有趣。”
“有趣?哪有趣?也就蒙你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一群无耻的凡人,跑到我家门口摆死猪头,还好意思指使我去给他们做这做那。”
昆仑翻了个白眼气哼哼道
“嗯,我认得,还有羊头,还有烧过的鸡和干掉的鱼,嗯……,都是死过的。”
少年双手习惯性拍了拍膝盖,缭绕其上的黑色雾气差点被拍散,雾气下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吓得少年赶紧抬起手吐了吐舌头,偏头偷偷的瞟了榻上一眼,发现昆仑君并没有看他,遂放心的轻轻出了一口气。
昆仑君又哪里不知道少年的小动作,只是懒得理会罢了,初登山巅之时他便采大神木上叶片给少年制衣,却不想衣服上身,只三日夜便被侵蚀殆尽,凡间带上来的衣物又实在有碍观瞻,无奈只得授以术法,令其用自身能量幻化衣衫。
可这不听话的小孩尤其躲懒,幻化衣物耗费能量,便只堆出些黑雾浮在皮肤表面,唬唬山下那些肉眼凡胎都嫌不足,就更别想来糊弄他了。
不过昆仑君却坏心眼的不去说破,任凭自以为得计的少年鬼王,每天光遛遛的在大殿里跑来跑去。
等了片刻,见昆仑没有言语,少年又问:“他们求什么?”
“什么都求,全是神农那老疯子造的孽,你以为那些凡人为什么跑到我这里又哭又拜,还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全都是那老疯子教的。”
昆仑愤愤的说
“他自己为什么不来求?”
少年疑惑的问,神农?这个名字记下来了。
昆仑无奈的又拍了拍少年的发顶,怅然道:“我年幼时有些吵闹,他们其实都烦我呢。
而且他们都觉得那些事本就该是责任,等人来求才是不该。”
少年懵懂的点头。
昆仑苍然一笑:“你看,那些凡人求也白求,我可不是神农。
凡人卑劣,给过他们好处的,他们就歌功颂德,还加尊称什么‘牺帝’、‘阴帝’、‘炎帝’的,有什么用呢?我才不要他们叩拜献祭,我谁都不是,我就只是昆仑。”
少年似懂非懂的连连点头,抬手以掌侧轻轻的蹭着昆仑君垂在榻边的手,就这样兀自欢喜的轻轻蹭着,独个玩得不亦乐乎。
“你还小,傻乎乎的,我可不想连你也被算计了去。”
昆仑君看着少年的目光有些悠远。
世人皆重因果,因果循环,可偏这因果每每不能从心所愿,一如他被算计的幼猫,一如他被梗阻的归途。
昆仑说完沉默良久,叹了口气,隐去身形。
殿中徒留一缕清越余音:“乖乖的,等我回来,带你下山。”
手上触感消失,少年垂下眼帘,眸光有丝淡淡的委屈,他极喜欢昆仑身上的气息,可昆仑却总是来去匆匆。
又要等了啊,那就乖乖的等一等好了,他其实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少年乖乖的等了二十多天才等到昆仑君回来,可山圣大人回来之后却没有践约启程,而是扔了个被装得满满的大筐子在殿中央。
“小孩,过来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昆仑君兴奋的扬声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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