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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小姐哪里懂得这些?公主这番确实是小家子气。”
“范氏卑贱,不过就是一个仰人鼻息的村妇罢了,如何能和惜儿小姐相比?”
“……”
桂莺气的小脸通红,环视周围一圈,见那些学子们一个个都为曹惜儿抱不平,不由嗤笑一声。
一群肤浅的混账玩意,人家不过是露出了点可怜样,就心疼的不得了了?谁知道这贱女人伪善的面皮下是怎样的一副邪恶心肠。
桂莺冷哼一声,看着为首的曹惜儿,说道:“你带着那么些人挡在这里,我自然以为堂堂太师傅的小姐上赶着自轻自贱呢!
就你这样的,我辱了又如何?”
“你!”
曹惜儿指着桂莺,气的牙痒痒的。
果然是有怎么样的主子就会有怎么样的奴才,这牙尖嘴利的半点不容人。
很好,她记着这事!
一个小小的婢女,迟早有栽在她手里的时候。
她深吸一口气,怒火萦绕在心中半响,而后脸上又恢复了得体的笑容,说道:“原是我的不是。
惜儿这便不打扰公主雅兴了。”
姑姑说的没错,赵长宁就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就连她身边的婢女也是如此。
她可万万不能因此中计,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来。
她又是盈盈一拜,而后转身就离开,虽然一句话也不再说,但是俨然把赵长宁纵容婢女侮辱官家小姐,恃宠而骄,张扬跋扈的形象给衬托了出来。
周围的学子们见了这一幕都不由离赵长宁远些。
传闻果然没错,这大赵的宣武长公主就不是个好相与的。
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赵长宁等人的眼中。
卓琬有些责怪的看向桂莺,说道:“你现在可如意了?曹家向来最擅长的就是借用势。
曹惜儿刚才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听听现在外面的那些学子都在议论什么?”
“周围的可大多数是要参加今年秋试的学子,也就是说他们有很大的可能会金榜题名,到时候进了朝堂,万一说了些对公主不利的话可怎么办?”
被卓琬一通训斥,桂莺拉耸着脑袋,说道:“我就是气不过。
我可没有想那么多。
卓琬姐姐,你可别在说我了。”
说着,她又很是不屑的说道:“那外面的那些学子,我看都是歪瓜裂枣的,除了说些奉承话也没什么作用。
就他们还金榜题名呢!
我呸!
他们还以为这次秋试的考官还是曹太师门生吗?这个时候还不忘拍那曹惜儿的马屁,我可真是看不上。”
赵长宁没这兴趣理会那种对她而言根本就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她见桂莺似乎对秋试还挺上心的,问道:“这次秋试的考官临时换了人,可知道是谁?”
桂莺得意一笑,说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秋试本来有三名考官,如今全都换了人,而且这三人全都不是曹太师门生。
和曹太师扯不上什么关系,而且在朝中还素来以清廉自封。
我看今天这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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