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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回头的时候,黑无常已经消失了。
我之所以认识黑无常,是因为我当初修炼的时候差了几笔阴德分,于是就到地府做了几日勾魂使,我恰巧被分配到黑无常手下。
黑无常面上凶恶,其实特别爱玩爱闹,与我十分投契,而白无常则相反,他看起来面容和善,实际上特别腹黑,我就被他阴过好几回。
我胡思乱想的功夫,监牢的大门已经向我敞开,官兵拉着我的锁链将我拽了进去。
唔,这里面的确凉快,我刚一进去身上的暑气就消了大半。
如果没有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儿,和刺耳的惨叫声,这里应该算是一个不错的避暑之地。
监牢里没有窗户,照明全靠蜡烛,飘飘忽忽的烛光,将我脚下的路照的忽明忽暗,青石板地面十分湿滑,有几个狱卒正拿着刷子刷洗地上的血污,然后将污水直接刷进了青石板路旁边的水池里,那水池漆黑一片,好似要将人吞噬进去一样,让人心生恐惧。
我靠着墙根踽踽前行,尽量离那水池远一些。
地府恐怖如斯都不曾让我胆寒,因为我那时是以公职人员的身份进去的,如今我以犯人的身份被押解到这凡间的监狱来,心境毕竟不同,要说一点儿也不害怕,那是假的。
“官爷,咱们这是直接去见范大人么?”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别发颤。
机警如那官兵,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恐惧。
“咋?终于知道怕了?”
这一次我由衷的说道:“太可怕了。”
“知道怕,就不算傻的太厉害,只是现在就害怕,还有点早了些,十八般武艺还没招呼在你身上呢。”
他回头瞧了瞧我,啧啧叹道:“也不知道你这小身板受不受的住。”
我连连摇头,“受不住,受不住,万望范大人手下留情,还请官爷一定在大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我家大人可不会听我的言语。”
官兵站住脚,指着一间牢室说道:“进去候着,大人现在手头有案子,没空审你。”
我如释重负,乖乖的钻进了牢室。
那官兵锁上门就走了。
牢室不大,四四方方,三面石墙,另一面是木头栅栏,每一根木头都有我的大腿那么粗,栅栏外面就是我刚刚进来时走过的通道,再那一头,是另一间与我这间一样的牢室。
地上空无一物,我只能寻了个角落席地坐下。
我现在心里头全然没有主意,只能指望小四喜在外头帮我周旋,可是它到底是妖,被三界法典束缚,凡人的事儿,它也是有心无力。
那...还有谁能帮我呢?
陈木头?他现在在哪都不知道呢。
还有谁?苏莫...我呸了一口,把那个名字连同我的吐沫星子一起呸了出去。
还真让小四喜说中了。
平时把人都伤透了,到了有难的时候却想起人家来了。
我果然是一个卑鄙的坏人。
何况老太太是他的祖母,我顶着谋害他祖母的罪名,怎么好意思奢望人家来救我。
我的思绪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给打断了,声音是从对面那间牢室里传出来的,我抬头看过去,对面乌漆墨黑,看不真切,隐约能看到一个坐着的人影,听声音应该是个男的。
那人的咳嗽声好半天才止住。
我这个人嘴欠,忍了半天没忍住,终于还是开口问道:“仁兄可是生病了?”
那人大概没想到我会开口跟他搭话,沉默了半天才回道:“可是打扰到小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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