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向导往往请求霍去病为他们蒙上头巾,并将他们隐藏在部队中,这样当汉军走后,他们的部族便不会遭遇他们所属王帐的惩罚。
霍去病如是向他们允诺了。
在向导的指引下,部队在第四天中,预经过头三个王国。
霍去病采用的策略仍然是突然袭击和武装威胁——当进入该王国十里内时,他会做一个短距离突击,一口气将四千到五千人从三个方向压到部落门前,同时让军中的匈奴部队高呼着劝降的口号,以逼迫该王国向汉朝大部队投降。
前两个王国往往会在黑压压的汉军面前望风而降——当然,这也同霍去病兴兵时多携带的旗鼓以及当天草原上的大风有关——但是骠骑将军和鹰击司马并不能从这两个大部落中得知关于匈奴二王子的更多的确切信息。
他们所掌握的消息,与狐奴河南岸的须卜王是一样少的。
大军只能继续往北方草原的深处走去,渐渐地,西边的祁连山离众军远了,而北方有另外一座山脉隆了起来,据当地向导称,此山名为焉支山。
“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我颜色。”
天依看着远处逐渐隆起的山群,想起来历史上两次河西之战结束之后,河西的匈奴人编的歌谣。
在这次远征的背景下,她似乎对这首歌谣的蕴含有了更多的理解——显然,这首诗并不是那些普通的匈奴牧民或者河西的小族所写的。
因为河西之战结束之后,虽然汉在河西地区建立了郡县,迁移了军队和居民前来拓荒定居,但是这不代表河西自此以后就变成汉地,再无游牧踪影。
一直到南北朝时期,河西到陇上一带仍然是以匈奴人和羌人居民为主,而间以游牧和农耕的汉民。
该地要一直到中古时期,才逐渐被汉族居民同化。
这首歌谣现在来看,恐怕更多是一个曾经在河西坐拥部众人口甚多,而在河西之战以后被驱逐出甘肃一带的匈奴贵族所写的,毕竟寻常的匈奴牧民和在时常发生变乱的大小政权之间挣扎求生的可怜的小部落,也没有那么多牲畜,他们的妻女也用不上胭脂,而且更主要的——祁连山和焉支山并不是“我祁连山”
“我焉支山”
,而是属于他们的赵家人的。
汉军在这里驻扎以后,原本就不属于他们的地方,并没有因为农耕封建军队的抵达,而变得属于他们。
汉籍记载中的“空无匈奴”
,又是怎么一回事?就现在自己经历的事来看,这个匈奴恐怕更多不是指河西地区十万左右的引弓之人,而是单纯指匈奴中央政权的影响力。
众部落归附汉廷,皆成为汉朝的臣民,右贤王失去控制,自然便是“空无匈奴”
了。
在民族主义兴起之前的公元前121年,匈奴和汉,都是政权上的概念,当一个人为一个政权服务,他便成为那里的人。
一个匈奴人可以当上汉武帝的托孤大臣,汉人也可以成为大单于的顾问。
自己和阿绫宣称自己是海国人,但当她们加入霍去病的军队,远出河西,她们和骠骑军队伍中的其他匈奴部队,是一直被所经过的部落目为汉军的。
此次从乌戾山进军至狐奴河,一直到胭脂山区时,天依还发现了一个令人扼腕惋惜的现象——之前自己在陈仓县关山草原上调查鲜弥部时,部落里的人皆对自己说,在被匈奴进攻内附之前,河西一带还有其他亲属的部落。
但是骠骑军北行数百里后,并没有找到太多斯基泰部落的踪迹。
找到的几个,也是人口不过千的小族。
恐怕在鲜弥部内附后的数十年之内,这些金发碧眼的部落,在河西也逐渐地为匈奴人和羌人联合压榨,失落了。
他们有的或许继续往长城以内内附,有的或许就往西北退却,进入塔里木河流域,去寻找与他们面貌类似的西域城邦。
真正留在当地的部落,是真的不多了。
“看来我们编纂的塞语词典以后会烂在石渠阁里,成为太史公烧火的柴料。”
天依向阿绫开了个玩笑。
“不会的。
什么是命?我命由我不由天!男人最成功的是什么,就是让那个她对你崇拜仰慕迷恋!曾经我是个废物,但是等我涅槃归来之时,财权滔天!...
养龙,养凤,其实跟养母鸡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前者是传说中的神物,后者是随处可见的凡物。许耀意外之下,获得了一个养殖空间,里面有许多秘密等着他去发掘,至于能不能养龙养凤,就看大家的收藏和推荐给不给力了...
...
港片世界捡属性徐子明穿越了。他的穿越和别人不同。开局就看到小马哥在拿着钞票点烟。儿时玩伴是烂赌棍陈刀仔。最近刀仔还说他正在追一个叫阿珍的靓女?回想起刀仔给自己看过的照片?我去!那不是王组贤吗?情况有点不对啊?我特么穿越到了英雄本色和赌神里了!...
露水夫妻...
丧尸末世发生后,徐常欢成了一名孤儿,在这人吃人的末世中,他挣扎杀人,只是为了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