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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后了一步。
林南弦更愧疚了,感觉自己又欠了他很多。
她纠结了很久,语气格外沉重,“我,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
景祀像是被惊动了的狮子,猛地坐了起来,两眼瞪得泛红血丝。
他死死地盯着林南弦,恨不得将她给拆骨吃了般,他身上的伤口因他的大幅度动作重新被裂开,鲜红的血液瞬间就湿透厚厚的纱布,还继续往外涌着,他跟感觉不到一样。
林南弦依旧没有抬头,她咬着唇瓣,嗫诺道:“这,这是我想了很久的,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为了自保,为了林家,攀附着你,自私地就是利用了你。
这一段时间你一定很辛苦吧?但是你放心,我不用再麻烦你了,我可以独立生活了,我可以成全你,成全你们……”
“你们”
两个字被她念得很轻,泄露她最后的一点自私。
忽然,她鼻子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林南弦狐疑地抬头看,惊呼道:“天,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你快躺回去,我去叫医生!”
景祀坐着没动,阴云密布的脸上暗藏杀机,她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地就说出“分手”
的字眼?
难道这几个月的相处,在她眼里就真的什么都不是?
伤口的疼痛哪里有他遭遇的背叛感来的诛心!
苏央流了那些血都没有让林南弦像现在这样心慌意乱,眼泪“刷”
地流了下来,没有任何预兆地。
她慌不择言地哭着说:“景祀,你躺回去好不好?你流太多血了,我害怕!”
无助的样子像是路口走失了的小孩。
景祀看着她慌乱无措的模样,捏着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半响,他认命般地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南弦半张着嘴巴,脸上挂着泪,耳边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破碎了的声音,她低头试图抹去眼泪,口中连连道:“好,好,我这就走,只要你没事,我这就走……”
可是眼泪越抹越多,像没有尽头般。
“我这是怎么了?”
她自嘲般地笑着,眼睛里都是泪,口中还喃喃,“我这就走,我去找医生,我这就走……”
医生倒是很快就来给景祀看病了,但她没有再出现。
林南弦失魂落魄地离开医院,外面太阳明晃晃,温度照不进她的内心,她已经没想要哭了,可眼泪止不住似的往外流,旁边经过的人看她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般。
“铃铃铃……”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哪位?”
她问。
听筒那边传来林二叔的声音,“是我,南弦,你现在有空吗?有空的话来我们见一面吧?”
林南弦危险地眯起了哭得洇红的桃花眼。
她记得清楚,这个二叔也没少掺和当年的事。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现在有一点忙,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二叔?”
“其实也没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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