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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基地站岗制度看似天衣无缝,实则存在一个致命的漏洞。
当时拉塞尔一家来道别的时候,盖文曾经在小屋门口向拉塞尔先生询问过基地岗哨的情况,拉塞尔并不是太清楚,仅仅记得,每个士兵大概要经过三、四天的时间才能再遇到,只不过有时在基地门外的岗亭里,有时在基地院内的岗亭里。
后来结合罗奎所透露出的信息,我初次遇见他的那天,他在值白班,第二次在拉塞尔家遇到他的时候,他未执勤所以是休息中,他打算约我第二天晚上出去晚,说明第二天他负责值白班。
最后结合我所知道的基地普遍采取的“干两天休一天”
式站岗制度,盖文得到了关于岗位轮换的初步推测结果,即三人为一队,分别按照白天、夜晚、全天休的顺序轮流值班,每个侧门共有两队,门内岗亭和门外岗亭轮流值班。
如果将我初次遇到罗奎记为第一天,那么第四天,也就是行动当天,罗奎将于白天在基地院内站岗。
盖文能想到的,我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没有答应与罗奎晚上约会,而是让他请假,改为白天约会,如此,他便只能和另外两个士兵商量换岗。
而当天休假的士兵第二天是要值白天岗的,不换班是被军队所严禁的,所以,罗奎只能和值夜班岗的士兵互换。
就这样,他一步步进入了我为他事先选好的岗位。
当然,罗奎的暴露是我所始料未及的,幸亏盖文想得缜密,在从梅布尔购物区回来的路上,就让马伦神不知鬼不觉地黑了基地的值班系统,虽无法做到随意更改值班人员名单,但也足以从后台将罗奎的名字留了下来。
也就是说,行动当晚,负责值班的人员有两个名字。
达拉斯科的铜墙铁壁就这样被破防了。
“站住,不得擅自离开岗位。”
基地院内的岗亭里出来一个士兵。
“有特殊情况要报告。”
基地外门岗亭的士兵靠近几步,帽檐低低地压着,脸部的光线晦暗。
“什么情况?”
岗亭里的士兵走了出来,刚要仔细去打量对方,刺目的刀光闪过,便身首异处。
外门岗亭的士兵抬起头,脸上遮住黑布,只现出冰冷的绿眸。
他将士兵的尸首搬回亭内并简单固定好,便快速脱下军装,露出隐形衣。
顷刻间,他犹如暗夜里嗜血的鬼魅魍魉,在基地大院内游走与击杀,悄无声息。
黑暗笼罩的地方,就是他的势力范围,洒下冰冷月光的地方,就是修罗场,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和尸体。
每一招每一式都置人于死地,刀刀毙命,拳拳直击要害,不给对手反应的时间,甚至连叫喊都来不及发出便一命呜呼。
整个基地院内寂静如死,甚至知了蟋蟀都仿佛被这场景吓得敛住了呼吸,夏夜的微风拂过,血腥越发浓重,这便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的真实写照吧。
“刷”
的一下,四座指挥塔都被切断了电源,四座塔身如四座孤碑,在月光下渗着诡异的寒意。
第三座指挥塔的侧滑门不停地拉开、关闭、拉开、关闭,原来一只军鞋卡在了门口,使得自动门始终关不上。
“是谁?”
一个执勤的士兵站在一、二楼相连的楼梯台阶上,一手开启红外线扫描仪,另一只手紧握□□。
他一步一步小心地向下走,突然,扫描仪显示门口附近有个人躺在那里。
士兵戴上夜视镜,壮着胆子悄悄挪过去,只见那人一动不动,身边已经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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