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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是涅槃还是死亡（第2页）

云处安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思索着，“如果墙壁上那些是里世界某种存在的投影或者是某些存在遗留下来的信息的话，那么在我刚才喃喃自语的时候它们就应该注意到我了。

然而我现在理智值并没有降低，换言之，这些既不是里世界的投影，也不是那些存在遗留下来的信息。”

“火焰，重生，死亡，涅槃。”

云处安思索着，楼梯下方的欢笑声却越来越近了。

终于，孩童的面容出现在了楼梯上。

它们欢笑着，打闹着，随后发现了云处安与凡双，笑着向两人冲了过来。

对，是它们，这不是错别字。

因为它们，仅仅只是面容而已。

一张张惨白色的、扁平的、欢笑着的脸向着两人飘了过来。

凡双死命的抱着云处安，看到这些东西以后，身躯止不住的颤抖，她颤抖着，将手伸向了【救赎】。

感受着凡双的动作，云处安明白了，这不是幻觉。

云处安制止了她，现在，凡双的理智值显得尤为重要。

云处安左手拔出【救赎】，右手拔出【希望】，因为担心凡双的理智值受到侵蚀，他并没有解放这两把枪。

密集的枪声回荡在密闭的、空旷的楼梯间之中，不断传来的回音让枪声显得更加的急促。

子弹击中了人脸，随后，凄厉的、刺耳的惨叫声响起，人脸慢慢消散。

“得救了么？”

云处安看着消散一空的人脸，他觉得还是没有必要去深入那间布满火焰的房间，既然【希望】和【救赎】能够处理...

欢笑声和打闹声再次传来。

云处安迈出的脚步停在了空中。

人脸再次出现在了楼梯之上。

数量比刚才翻了一倍。

“砰”

“砰”

“砰”

【希望】和【救赎】不断闪耀着火花，随后，人脸在惨叫声之中消散。

这一次似乎更快了，快到每当有一张人脸消散，就有两张一模一样的人脸再次出现在楼梯之上。

枪声不断响起。

楼梯之上的人脸也越来越多。

凡双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

云处安的脸色依旧平静，看不出任何变化，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扣动扳机的机器。

人脸在楼梯之上越来越多，最终占据了楼梯的一半，并且有着不断向上移动，或者说堆积的架势。

“凡双。”

云处安一边扣动扳机，一边平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