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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联系当然没有,就是觉得能呛住他。
朽月忍不住为这条倒霉的白蛇鸣不平:“这条白蛇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啊,他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大可以先将它杀了再泡酒,何必要如此折腾?”
陆修静答不上来,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但又一想,反正这蛇酒泡都泡了,不喝上一口太可惜,嘴巴长疮就长疮吧!
朽月这人做事一贯无所顾忌,因此陆修静在临走时有件事还是想提醒一二:“我听说你杀了胡兼,这件事估计会比较棘手,给你个忠告,以后尽量避开他师父钟昀禛,那老头甚是看重他那个徒弟,你这梁子可算是结下了。”
“那又如何?本尊副业就是结梁子,多他一个仇家何妨?昔日看钟昀禛三分薄面才放过那厮,此人本性恶劣,勾结魔族让本尊撞破,还妄图杀人灭口,死他一千次也不无辜。”
于朽月而言,弑神并算不得什么破格的事,该杀便杀,何来顾忌?况且她还手下留情了,给他个全尸已经十分客气了。
“哈?还有此事?啧,那他碰上你还真是不走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无道理,罢了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陆修静心心念念着蛇酒,还要避开打它主意的追兵。
是时,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忽生不详之感,于是立马用左手掐指算了算,瞬间失色道:“本道君这就得走了,在此逗留太久可不好,若要是有人问起我的行踪,你可千万不能告诉!”
“哦?行,本尊尽量。”
朽月挑眉暗笑,原来这臭道士在躲人,还当他真有什么急事呢!
果不其然,就在陆修静前脚走后,千茫山里来了一青衣一黄衣两位女仙。
青衣女仙并不主动找她搭话,只是安静地站在黄衣女仙身后。
黄衣女仙举止大方,笑容可掬地站在湖边,恭敬地向朽月地行了一礼:“小仙湘茵有礼了,请问帝尊可曾瞧见陆崇道君?”
“找他何事?”
朽月仔细打量了面前一冷一热的两位仙子,琢磨着陆修静桃花匪浅,一来就两朵。
这两位自然是梨花仙子与湘茵元君无疑,跟陆修静也只不过一面之缘而已。
“说来话长,道君他老人家与晚辈打赌,输了要将一物抵押,没成想道君竟然食言跑路,湘茵别无他法,这才一路寻来。”
“元君,我们还是回去吧。”
冷沁花十分冷静地劝道,“您为何一定要道君收服的那条蛇妖呢,那蛇妖戕害凡人性命,并不值你我同情。”
湘茵将头垂了下去,眼神黯淡,缄默其口,并不准备多作解释。
朽月方注意到和湘茵一道来的青衣女仙,这位冰美人全程眼神不敢与她对视,似乎有意避开。
“本尊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冷沁花目光与朽月一触即散,她没想到朽月灵帝会这么问,小心应付说:“帝尊前段时间在霞瑜山与诸仙斗法时,小仙恰巧在场,帝尊没有印象也不奇怪。”
朽月点点头不再探究,心中却是存疑,因为那些仙棍她没一个记住的。
一般情况下,但凡不止接触一回的人和事她应该会有些零碎记忆,对方明显不想说,自然也不强求。
“他往南边去了,你们脚程若快些还能追上。”
朽月向来对于出卖朋友这件事乐此不疲。
“多谢帝尊!”
湘茵双眼一亮,连忙道谢,拉着冷沁花便往南边走了。
显然,陆修静早就料到朽月会不讲义气,这次长了个心眼,故意往南边走后又偷偷掉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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