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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方沅没有在太傅府上逗留太久,紧随其后的客人便是顾长淮。
许一盏合理怀疑此人或许一早就蹲在太傅府守株待兔,等的就是这会儿举起棋盘,面上邀她下棋对弈,实际是要用那些烦人的玩意儿把她活活烦死。
这四年间,顾长淮和她倒是往来过不少书信,往往是废话一箩筐,许一盏品读八百次才读懂他某篇感人涕零言辞凿凿的信文,主旨是控诉太子殿下为了不耽误跑步而拒绝陪他下棋。
而对于这种事,许一盏只会由衷感慨——
——乖崽崽,干得漂亮。
而方沅谢绝了的午饭,后脚登门的顾长淮当仁不让地吃得干干净净。
下席时此人仍不忘擦擦嘴,翩飞的衣袂不染纤尘,翩翩然道:“多谢太傅款待。”
眉间眼底,十足欠劈。
被顾长淮抢光了排骨的许一盏:“......呵。”
-
至于餐后例行的会话,顾太师自是一如既往地姿态雍容。
提及方沅之前的态度,顾长淮惊奇地挑挑眉,不无挑拨地问:“......他这么说你,你也没弄死他?”
许一盏掀了掀眼睑,眸光瞥至顾长淮脸上暧昧的笑意。
午后的日光倾泻而下,宛如淙淙的泉水流淌于顾长淮深邃的眼眉之间——他比之四年前更加挺拔,颜容也和他的顾小叔愈发接近,不过以顾此声的臭脸,恐怕面对着无上龙椅,也不会有顾长淮这会儿笑得殷勤。
但是长得是真好看——许一盏腹中墨水不多,琢磨了好半天,找了个趁嘴的词儿——刀劈斧凿。
于是顾长淮那张本就长得刀劈斧凿的脸,因为这暧昧莫名的笑,许一盏觉得这脸依然略有几分欠劈。
“哈哈。”
许一盏回以敷衍的笑,眼前是落满棋子的棋盘,和顾长淮执着黑子的手,“杀他顶什么用,有能耐你也买个欢喜宗的去杀晁仁给我报仇呗。”
顾长淮意味深长地道:“或许最终杀你的不是晁相,而是南洋人呢?”
“......就咒爷死呗?”
顾长淮冲她眨眨眼。
许一盏当即一板脸,白眼道:“乌鸦嘴,爬爬爬,爷不欢迎满嘴丧气话的蠢货。
嘴臭就多漱口,再让我见着你张嘴放屁,牙都给你拆干净咯!”
她一边骂,一边掀翻了败势明显的棋盘,黑白的棋子纷纷坠地,清脆的响声次第入耳,顾长淮的笑声也间或其中,更加欠劈。
顾长淮几乎是迎着刀光,临危不惧地向她微笑:“列举一个可能性而已嘛——都是吃皇粮的人,作为文官,多少有点佩服你们拿命混饭吃的武将。”
许一盏也笑,不搭理他。
顾长淮便自顾自道:“我哪里说得不对,也欢迎许太傅指正,本来也只是信口聊聊。
毕竟太傅你又不是方沅那种傻子...什么盛世之类的东西,不像是你的追求,所以我才好奇......你对太子的忠诚,竟然到了这地步,不能不让人羡慕你俩的情谊啊。”
许一盏笑眯眯地转脸看他:“...牙是口好牙,可惜就快没了。”
顾长淮暂时噤了声。
许一盏拔下一城,喝了口茶,顾长淮阴阳怪气的话语犹在耳畔,不知道满朝文武加起来的恶心程度能不能顶一个顾太师。
反正这会儿她是被恶心透了。
-
顾长淮好歹是走了,许一盏的耳根子顿时清净不少,但她毕竟身为皇帝跟前的红人,如今“大病初愈”
,其他人焉有不露面的道理——因而在太傅府门槛将被踏破之际,许一盏忽然有些理解褚晚龄当初为什么不爱出门。
毕竟在这司空见惯的光鲜之下,隐匿着千人血泪、万人枯骨,足可令区区少年光景的小太子心生忧惧、望而却步。
但她今便要去逼血泪咽尽,将枯骨收殓,然后拓荒万里,把远方的玄玉岛的月亮也为太子摘回。
天地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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