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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生意就要做。
不管哪里来的商人,走这条商路就要让他走。
生意这种事不怕抢,只怕没人经营,市场做大了,大家都有好处。
本官能教你的就是这么多,如果你按我说的做,保证你的生意长久,没人会动你。
当然,要是你还是学不会做生意,或者依旧去杀边民换赏金,下次就不是这么客气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客气。
三娘子也是在武将行参时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暴跳如雷。
人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直接冲到那名参拜的参将面前,单手将人提了起来。
那名参将下意识地做了个抵抗动作,但是没有作用,随后被范进提着重重撞在房间的木柱上。
紧接着一拳跟着一拳,砸在这名参将脸上。
“打仗没有本事,做恶你就厉害。
打了败仗,把自己袍泽的骸骨挖出来,砍下同袍的人头冒充战功。
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到底有没有人性的?侵吞军田我可以忍你,盗卖军资我可以当不知道,吃空饷喝兵血也没关系。
但是纵兵为匪你让我怎么忍!
杀人、放火、霸占良家女子,乃至乡绅也不能免,很威风是吧?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威风,来人!”
几名扈从来到范进身边,那名参将却已经被打得满脸鲜血,神智昏迷。
范进将人一推,“拉出去,本官请尚方剑把他就地正法!
他带的人谁敢鼓噪,一律同罪!”
三娘子过去看来,这个书生英俊潇洒满腹文章,符合自己对读书人的向往,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作为钦差那种威风霸气。
其实论起威风来,范进再怎么样也比不了俺答当年在草原上的气派。
可是在三娘子眼中,却觉得这个男子的形象已经远远超过了那老迈的俺答。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身份的尴尬,走上前低声道:“这些军官不是那些商人,他们手下有兵的,老爷要为自己安全考虑一下。”
“我知道他们有兵,但是这里的兵不止他这一路,其他人不动,我看他的人谁敢动?”
“可是他们好歹也是来帮你的,这个功劳不能抵罪?”
“有的罪可以抵,有的不能?再说他们也不是帮我,是帮自己。
你当他们怎么来的?”
范进说话间将一封信递给三娘子,“这些人每人都收到过这么一封信,写信的是我娘子。
我如果要谢,也是谢我老婆,谢不到他们。
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杀几个人。”
三娘子打开书信,里面的文字其实很简单,只是一封勉励加上慰问的书信。
表示知道你在边关辛苦,但是朝廷用人之时,希望尊驾不计个人得失,努力为朝廷办事,朝廷不会忘记你的功劳,他日必有重酬。
最后两行则是交待范进今到山西,望你一切行动听他调遣,多多协助。
这些话都没什么营养,属于空头文字没什么效力,但是在落款处的印章威力无穷。
“不谷张江陵”
几个字赫然入目,让三娘子的心都莫名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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