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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知道那个可怜的酒保有没有受到牵连。”
“应该不会吧。
那个什么三少爷不是跑了么?”
“谁知道呢。
一会儿就知道了。”
现在是清晨,街道上的人不多,只有一些倒在民居屋檐下的难民们被房车经过的声音惊醒,但麻木的眼神只是打量了几眼,就不再关心。
十几分钟,房车就到了昨天的那个小酒馆。
酒馆外面的铁皮招牌已经不知所踪,大门被木条钉的死死的。
看来已经被封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我先去看看,你们等着我。”
弗兰迪下了房车,到了大门前,一脚踹去,将整个大门连钉着的木条踢的飞进了酒馆屋内。
地上的尸体已经被搬走,只剩下暗红色的血迹没有人洒扫。
血腥味儿还是那么浓,空荡荡的。
酒保也不知所踪,不知道是被抓起来了,还是跑了。
“唉……”
看着酒馆内横七紧竖八被打翻的桌椅,还有昨天酒客们溜走后未曾收拾的碗碟。
弗兰迪叹了口气。
如果昨天不是自己几个人进入到这个酒馆里,酒馆也不会遭此大难。
走到吧台前,这里的酒具还算比较整齐,昨天的打斗没波及到这里,一壶壶的大酒壶排列着。
质量不怎么样的酒杯倒扣在吧台内侧的桌面上。
弗兰迪随手拿起了一只大酒壶,凑进鼻子闻了一下,发现正是昨天喝的朗姆酒,这酒不错,在吧台上扔了一个金币,拿着酒壶回到了房车中。
“没人了,酒保也不知道去哪了,我们走吧。”
弗兰迪有点意兴澜珊。
“咦,那是朗姆酒吗?”
“恩,是,给你。”
把酒壶递给了说话的泰德,坐到了驾驶位,准备离开。
“等等!
这么点酒哪够喝的!
我去多搬点!”
维托对昨天喝的朗姆酒印象不错,干脆下了房车准备多搬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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