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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秦禝异常大方,表示申城的防区,无非是南北两线,请新军自己挑一边,龙武军立刻可以让出来。
“这怎么好意思?”
李纪德喜出望外,但口头上不能不做一番客气的推脱,“到底都是龙武军苦战克复的地方。”
“何分彼此?”
秦禝摇着手说道,“老实说,新军是曾大帅的底子,纪德兄又是曾大帅的衣钵传人,以后申城的军事,我以纪德兄的马首是瞻。”
李纪德一向以曾继尧的门生长自居,这句话说到他心里去了,他对秦禝的观感,也就随之变得有所不同。
倒不是因为这一句奉承——李纪德的心机深沉,不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打动的。
他想的是,原以为这位官场上的新贵,年轻气盛,又立了大功,新封了上柱国的世职,眼睛多半要长到脑袋顶上去了,哪想到一见之下,不仅谦逊,而且很有点屈己从人的雅量,这就跟寻常勋贵的做派大不相同了。
想归想,防地的事却是不必客气的,李纪德谢道“既是这样,盛情难却,新军就守北线好了。”
他挑了北线,却不知秦禝早就料定他要挑北线。
所谓南线,指的是松江到浦东一线,面对的是杭州,只有守,不大有机会出省攻到杭州去。
而李纪德作为苏州刺史,必定是以克复苏州全境为己任,北线面对苏州府和太仓府,他的新军要打仗,要立功,自然要在北线做文章。
“好,明天龙武军就把北线的防务交出来。”
秦禝一点头,“嘉定、南翔,都有现成的营房。
不知新军的粮台,打算设在哪里?明天我从库里,再调三百顶帐篷过去。”
“真是太周到了,承情之至!”
李纪德拱手相谢,“我打算拿粮台设在南翔,可以就近支应。”
“新军的数目,就是眼下这八千人了么?”
“还有潘涣的三营,是从陆路过来,大约还得五六天的工夫。”
“这样的话……”
秦禝沉思片刻,似乎下了决心,“纪德兄,这样新军就有近万人了,我还是那句话——要有地方,才施展得开。
我看把青浦的防务,也一并交给新军好了,跟嘉定可以互为犄角,多一个呼应。”
这又是一份大礼,李纪德不能不再次道谢。
然而相谢之余,心中不免苦笑这位秦文俭,事事抢在前面,真是堵得我开不了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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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何以有话吐不得呢?”
在充作行营的徽州会馆之中,李纪德最信任的幕僚周岷,饶有兴味地问道。
刚才李纪德一送走秦禝,原来满面的笑容便消失不见,半靠在椅子上,只说了这一句,便闭目沉吟不语。
“嗯……”
李纪德用手摩挲着剃得簇青的脑门,半晌才道“你觉得这个秦禝,怎么样?”
“比那帮勋贵大爷强得太多了!”
秦禝给周岷留下的印象极好,有不吐不快的感觉,“人年轻能干,亦没有城府,对咱们新军也热心得很,算得上是慷慨相助了。”
“嘿嘿,”
李纪德不置可否的一笑,问道“你倒说说看,他的好,有那几样?”
“大人眼下的这个行营,是秦禝备好的,申城北线的防区,是他让出来的,三百顶帐篷、军粮……对了,还有青浦城,也划给了咱们新军。”
“话是不错,不过你再想想,如果过几天,任命我为刺史的上谕到了,那么这些东西,我自己能不能要得到呢?”
李纪德睁开了眼睛,悠悠地说,“秦禝总不能说,让新军住在船上不要下来。”
“这……多半也是要得到的。”
周岷似乎有些明白了。
“年轻能干不假,城府不深则未必,相助是不假,慷慨则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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