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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河听到她这番回答有些意外,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这样说是谁给你的自信?”
吴画冬认真地道:“是街坊邻居给的,我每次跟好几个人一起出去,他们都会说我最招人喜欢。”
祁星河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这话怎么跟我得到的消息有所不同?我得到的消息是你们那条街上的邻居一看见你回来,个个关门闭户,视你如洪水猛兽。”
吴画冬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进织造局之前,估计已经被祁星河查了个底朝天。
又或者说,他不仅把她查了个底朝天,同时也把吴府查了个底朝天。
她轻抿着唇道:“那是那些邻居们没眼光,我不过是打了他们家的狗,逗哭了他们家的娃,也可能是偷了他们家里的杏和李子,他们太小题大作了!”
祁星河觉得跟她说话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她整个人都比宫里的太监和宫女要鲜活得多,野生野长的没有什么规矩,却偏又很难招人厌烦。
他便道:“村野小民,计较的大多都是寻常的小事,你把人家家里折腾的鸡飞狗跳,竟还说是人家没眼光!”
吴画冬笑了笑,祁星河却又道:“江南女子,大多温柔小意,像你这般上窜下跳没个正形,难怪会被人嫌弃退婚,只怕这整个江南,都没有男子敢娶你吧?”
吴画冬之前就猜到他已经把她查了个底朝天,现在听到这话倒不觉得意外。
她知道这些事情对祁星河而言根本就无足轻重,便道:“听公公这话的意思是忧心我嫁不出去,想要在京城为我觅个夫婿吗?”
祁星河虽然早前就知道她的性子跳脱,但是上次在吴府的时候,她还算规矩妥贴,如今到了这织造局里,她反倒由着性子来了。
这般说话的方式和他以前接触到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有些稀奇。
他淡声道:“你若是能将《蟠桃仙》织好,我倒是可以赏你一个夫婿。”
吴画冬觉得他这话用词不是一般的狂,夫婿是能赏的吗?那可是个活生生的人!
只是他这话也给她开拓了一个思路,她当即便对着祁星河拜了下去:“谢公公赏!”
祁星河见得她这副打蛇随棍上的无赖样,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些:“你先别急着谢,先把《蟠桃仙》织好再说。”
“你若是织不好,到时候我不但不会赏夫婿给你,很可能还要治你的罪!”
吴画冬站起来嘻嘻一笑:“我如相信自己的技艺一般相信公公的眼光,我等着公公为我觅个才貌双全的夫婿!”
祁星河挑眉:“才貌双全?这似乎是形容女子的吧?”
吴画冬回答:“其实也能形容男子,毕竟这世上有女色,自然也就有男色,在才华又长得好看的男子可不就是才貌双全吗?”
祁星河看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听你这口气,似乎非长相极佳的才子还不嫁了?”
她的话听在他的耳中,多少有些惊世骇俗,细细一想,却又觉得是人之常情,她只是说出了寻常女子心中所想而已。
吴画冬笑着回答:“我这些年来女扮男装常年混迹于姑苏城,见的人多了些,便落下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的坏毛病,真让我成亲后嫁个长相丑陋的男子,怕是会连饭都吃不下。”
祁星河定定地看了看她:“我算是看出来了,吴应龙是真的把你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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