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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市场的第九天（第2页）

“看你的表情，应该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蛋糕吧？”

这人若是不冒出什么奇思妙想，我倒要怀疑他是不是被调包了。

“是的，一个像城市这么大的蛋糕。”

他笑眯眯地答道。

我盯着他那不离身的相机，略作沉思。

“莫非你是指照片吗？这座城市的某处看起来像蛋糕？那蜡烛要怎么办？”

“哼哼，这是个魔法，到夜间，自然就会有蜡烛亮起来了。”

“灯光？还是别的什么？别吊我胃口了。”

我已经半身越过了柜台，双手搭在他肩上，想要动手把他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给抖落出来。

在我的穷追猛打下，多多良终于投降了。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蜡烛’吗？”

“诶，那个都市传说？”

我反应了过来，“那它们是会和这座城市构成巨大的蛋糕形状吗？”

“这种奇景我还没注意过呢！

要去高处拍吗？拍的时候请务必叫上我，我想看现场版的！”

我兴奋了起来。

于是，12月7日晚23:25

我收到了多多良的信息。

“千千你睡了吗？如果没睡的话出来看‘大蛋糕’吧！

我现在刚从吠舞罗出来，我们到比良坂大厦的天台汇合。”

23:45

我裹着围巾到达了比良坂大厦底下，还未来得及登上楼梯，就听见了一声划破夜空的枪响。

这一不详的声音，让我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起来。

我用了我最快的速度往天台赶去，只希望自己的预感不要成真。

推开那扇通向天台的铁门，熟悉的“天国号”

恰好悠悠地从大厦顶端飞过。

飞艇投下的巨大阴影缓缓移开，月光重新散落地面。

我目之所及处，只有一大片血迹。

以及，躺在血泊中似乎还想要挣扎起身的人。

——

医院手术室大门顶部的红灯十分晃眼，我坐在长椅上，脑中一片混乱。

当初知晓师父的死讯时，因为没有实感，所以我的情绪波动平稳得可怕。

毕竟我什么都没见到。

没见到师父的遗体，也没有见到碑坟，我甚至连他去世的具体时间、如何死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