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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跃对此却有点不太乐观。
昨天区区一个食岁者,其实并没有多大致命伤害力,就把各部门的人搞得焦头烂额。
这个邪物,不管是危害性、诡异性,还是可怕程度,都远超食岁者。
警察能搞得定?
倒不是说他们无能,而是这种特殊事件,压根没有应对经验!
正说着,韩警官电话打过来了。
他刚才被江跃一席话搞得魂不守舍,他又深知江跃绝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所以,这个事他不问个究竟,心里憋得慌。
“小江,那照片到底什么意思?”
“韩警官,我们正讨论要不要报警。”
“那还犹豫什么?”
“我犹豫的是,这边报了警,你们敢不敢来,来了有没有用!”
江跃跟他也算是战友交情,说话也就没那么多禁忌。
“难道真比食岁者还可怕?”
“食岁者跟她比,那就是个弟弟。”
江跃叹道,“韩警官,小区那位受害者,怨念不散,结煞化邪了。”
“结煞化邪?啥意思?”
结煞化邪是灵异领域比较专业的说法,大白话就是变作厉鬼。
“变鬼。”
江跃索性言简意赅。
“啥?”
韩警官差点没抓稳手机。
菊花当场就是一紧,脑门凉飕飕的,不由得心虚朝四周张望,生怕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忽然从背后冒出。
“怕了?”
江跃不急不缓问。
“说笑话,干我们这行的,一身浩然正气,这些鬼怪邪物,怕我们才是!”
再怎么的,也不能在后生辈面前丢份啊。
“不怕那就过来呗。”
“对了,记得带条黑土狗来,你们警局应该有白石灰吧?多带一些过来。”
白石灰倒不难,警局里多了去。
犯罪现场经常要用到这玩意。
但是黑土狗,一时三刻上哪弄去?
叶叔一家两位女同志,此刻已经基本丧失了思考及行动能力。
叶叔身为家里唯一带把的汉子,也是家里的顶梁柱,虽然他也很想两眼一蒙啥事不管,但这个节骨眼上,他没这个资格啊。
“小江,我听说,镜子是辟邪之物。
要不我在门口挂一面镜子?”
“对,还有大蒜听说也辟邪,我家大蒜多,要不我在门口叠几路大蒜子。”
“可惜没有桃木剑。
去年拜访一家全国有名的道观,悔不该省那个钱啊。
当时买一把开了光的桃木剑就好了。”
叶叔有点病急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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