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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修怪责道,忽然发疑惑,“但你不是,从不知晓自己的父母双亲是何人吗?”
“是,这石佩是一直在我身上的,看着是女子之物,便想着是母亲的。”
花楚儿面不改色地应对,垂眸云淡风轻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所以丢了就丢了罢。”
张长修沉吟,隔着桌子将她的脸捧了起来,叹了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总归是个纪念的物什,明儿我让人再去捞。
你且说说模样。”
“没什么好说的,夫君也别管这等闲事了,专心养疾才是。”
花楚儿收拾着碗罐,一块儿搁在案盘上,递给了旁边的如玉。
“夫君,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罢。”
“不知这病如何,会不会染给你,我便不留了。”
张长修体贴地帮她拢了拢外衫,“你最近身子瞧着也虚弱,也当注意,明日再来看你。”
花楚儿不放心:“那妾送夫君回房。”
“有无泽呢,你别跑凉了。
早些休息罢。”
“夫君,明日记得休息,身体不适,便别强撑去衙门了。”
花楚儿最后做着叮嘱。
“嗯,我会注意的。”
张长修安慰了一句,让她放心,转身便出了房门。
花楚儿的药还是有些药效,张长修一路走到壶院都不见再咳。
不过,他也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一时的舒适罢了。
过不了一日,他便会比之前更加难受痛苦。
这两日,他总感觉身体里有蚂蚁之类的虫子在啃食,又疼又痒又处理不了。
难受至极。
他开始怀疑是药的问题,让无泽将花氏给他熬的药的药渣拿去调查。
大夫回话,真的就是治风寒的药。
常乐走了之后,壶院的三丫鬟,又被如玉打发去了杂役院儿。
此时的壶院,黑黢黢的,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影。
张长修推开主屋的房门,扑面而来的是灰尘气儿。
无泽用火折子将蜡烛点燃,让房子亮堂了些。
张长修踱步到屋中的画案前,上面还有零落的炭笔和纸张。
伸手捏起一根炭笔,陷入沉思。
“说罢。”
听见命令,无泽立马开口。
“素荷确实是坠井而亡,有没有凶手还不能确定。”
张长修掀开画纸一角,发现下面的纸上画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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