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八成的了解,殡仪馆的工作何止是一般人干不了这么简单,搞不好还会把命给搭上,昨天还是生龙活虎的周铭,此刻已经凉透躺在床上,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在加上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随便拎出来一件都够写恐怖故事专栏了。
可即便如此,我也要装作一副小白的样子,表现出对沈意欢的崇拜,只有这样她才会畅所欲言。
沈意欢一边为周铭修眉,一边碎碎念:“简单来说就是生辰八字,这是首要条件,如果这一项不满足,专业知识再优秀,也没办法了来这里上班。”
我见沈意欢言之凿凿,不像是在逗我开心,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孙秃子和冯金牙的解释就说不过去了,他们两人的说法人事招人就是一个劲儿的诓人,才不管生辰八字如何,只要是个人来面试,就可以通过,所谓的八字够硬只是人事大姐的借口。
一时间冒出来两种相对的说法,搞得我没了主意,到底该相信朝夕相处了几天的沈意欢,还是相信邪里邪气的孙秃子呢?
“你发什么呆,想什么呢?”
沈意欢伸手推了推我,随之一股淡淡地香味飘入我的鼻腔。
那股异香如同兴奋剂,使得我大脑变得兴奋,我努着鼻子又深吸了几下,最后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尸油香。
没错,这一次我可以肯定了,沈意欢身上的味道,和徐半瞎手中的尸油灯散发出来的气味极为相似。
我一时激动,差点把“尸油灯”
三个字讲出来。
但善于观察的沈意欢,还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问道:“你离我这么远干嘛?”
这时,我才幡然醒悟,刚才自己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就因为闻到了沈意欢身上的味道。
我害怕真的像冯金牙所说的那样,沈意欢为了保持肌肤不衰,常年把尸油香当作润肤油使用。
我不敢细想那会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一个大活人双手涂满尸油,然后往身上一寸一寸的肌肤涂抹,实在不忍细想。
“我没事,就是活动一下筋骨,刚才弯腰太久有点不舒服,既然说到八字了,咱们继续吧。”
我赶忙做出解释,生怕引起沈意欢的无端猜测。
沈意欢压低声音说:“其实也没啥好说的了,你八字可以的,不会有大问题,别有心理负担。”
我半开玩笑道:“那像孙秃子这种一天到晚都烧人的主,他的生辰八字岂不是比钛合金都硬。”
此言一出,沈意欢差点笑出来,由于受环境限制,她愣是把笑容给憋了回去,半怒半气地说:“或许吧,虽然我们都是在殡仪馆上班的同事,但你要时刻记住,我们跟他不是一路人,尽快不要接触。”
我看着沈意欢认真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悲喜,我从来殡仪馆第一天开始,就和孙秃子有了交集,昨晚还在孙秃子的介绍下去找徐半瞎治病,现在却让我不接触,不光臣妾做不到,我也做不到呀。
沈意欢换了一只画笔,继续为周铭描眉:“说实话谁都没想到孙秃子能干烧尸工这么久,以前那个叫徐半瞎的人,只干了一年多就死了,后来……”
“什么!
徐半瞎在这上过班!
死了?”
沈意欢的话像一个炮弹,炸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
胡曼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几个小时内,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登记形婚。她有前男友贼心不死,他有未婚妻纠缠不休。胡曼大吼黎成泽,我们离婚!可婚还没离干净,却被骗上了床,失身又失心。直到某天,她看着男人阴寒的双眼,才知道两家旧恨未消,两人是多年仇人。胡曼赶紧逃跑。可跑到哪里,男人追到哪里,还有一个跟她很像的小包子眼巴巴地看着她,妈妈,你不要我了么?黎成泽,你跟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农村的小瞎子,居然接二连三被村里的那些小嫂子小婶子调戏,这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
这是关于一个长生不老的男人跨越两千年的故事,在每一段历史的角落里都曾经留下过他的名字。他曾经是一些人心中的噩梦,也曾经把一些被噩梦困扰着的人们唤醒。故事的开始他的名字叫做吴勉,故事的结局他的名字叫做无敌。...
南明冥帝遭遇暗算重生于同名同性的方天身上,但谁知道方天居然是出名的废物赘婿。从此,方天一改之前废物模样,张狂至极,无人敢惹。...
我不是村长,却胜似村长,因为村长的性感婆娘和萝莉女儿,都和我纠缠不清。...
几万方家军被屠,方将军一家百口,含冤赴黄泉,唯有嫁入侯府为新妇的次女,得夫君怜惜,将银票缝入一双绣鞋中,星夜送出百里,夫妻生别离岂料还是落入歹人之手,产下二女,换了灵魂,护幼女,救夫君,为亲人洗冤,她发誓一定要血刃仇家,祭奠死去的爹娘和方家军的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