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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冯金牙露出几分得意,猛搓方向盘,一脚油门把灵车开上了公路。
灵车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在昏暗的道路上飞驰,不得不说冯金牙车技很好,愣是把灵车开出了赛车的感觉。
我觉得车内气氛有点压抑,便想着找点话题,看到挡风玻璃处的香火,拿起来问道:“这东西是给谁准备的?”
冯金牙对我大喝一声:“住手,快放下。”
我只得把香火放回原处,又扯出一个话题:“牙哥,你见过徐半瞎吗?他长得什么样?”
冯金牙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回应道:“你问我呀,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听见过他的人说,人长得有点可惨,也有点真本事。”
“哦,什么本事?”
“就是救人命的本事呗。”
冯金牙又踩了一脚油门,灵车速度更快了。
我抽出一根华子递给冯金牙,他吧嗒一口,满意地点点头,沉默一会儿,继续说:“听说徐半瞎可以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物件。”
“他不是瞎子吗?”
冯金牙更正道:“他是半瞎,不是全瞎,经常有人找他处理一些邪门的事。”
我追问道:“比如说呢?”
冯金牙吧嗒一口烟,压低声音说:“比如谁家死了人,但家属还有点话想问死者,这时候就得去找徐半瞎。”
我觉得不寒而栗,反问道:“他能有办法?难不成让死人开口?”
冯金牙用肯定的语气说:“算是吧,总之他可以通灵。
那年我二舅去世,就是找徐半瞎问的事,愣是把二舅的银行卡密码和私房钱给搞出来了,有些事情啊,不信不行。”
通灵两个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的脑海中炸开。
尽管以前我也听说过通灵,但大多属于戏言,它们远不及冯金牙所说的故事具有冲击力。
“看来徐半瞎是真有点本事。”
尽管我嘴上称赞,可心里有点小慌,猜想徐半瞎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
几分钟后,灵车驶入了主路,车流变得拥挤,冯金牙仍旧一派轻松,见缝插针,猛踩油门。
我好心提醒道:“牙哥,你还是慢点吧,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别剐蹭了别人。”
冯金牙从后座抽出一张白底黑字的牌子,上面写着“殡仪馆专用车”
几个大字。
冯金牙满脸得意地说:“可别小瞧了这张牌子,比任何一张通行证都管用,只要有它在车上,没人不躲着咱们,前几天我开车蹭到一个开奥迪的富婆,本来她还不依不饶的,后来看到牌子上的字,不还是乖乖的走了。”
我有些质疑:“真有这么管用?”
冯金牙没有回话,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盘,愣是把后面的大奔给逼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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